門外兩個丫鬟吵架吵得熱火,門内,婁音度抱着簡知靠在門上,将外面兩個人說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婁音度聽完,他擡起簡知的下巴,微微皺眉道:“你就是因為此事才會被氣得這樣?”
簡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她哼了一聲:“你母親讓儒春到我們院子裡來伺候,儒春心思不純,她應該早已經知道,可是卻還是如此安排,這不就是有意挑撥你我嗎?”
“所以你就氣病了?”
“我才沒有。”簡知咳嗽了一聲,“我隻是,隻是染上了風寒。”
婁音度看她還在咳嗽,他歎息一聲,再次把她抱起來,抱回了床上,随後他就和她一起躺下了。
簡知翻了個身,躲開了他,她悶悶開口:“你母親不讓我和你共處一室,怕我過了病氣給你。”
婁音度從身後摟住簡知,他暗啞開口:“病了也好,病了我們就不分開了。這半個月我日日見你,卻不能守着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煎熬。我為你手抄了一部《金剛經》,待你身體好了一些,我們便一起将這經書送到山寺之中開光祈福,求佛祖保佑你身體健康,再無病症好不好?”
簡知想起茯苓說婁音度日日坐在桌前,儒春一直在為他侍墨,原來他是在為了自己手抄《金剛經》,一時間簡知的心裡五味雜陳,感動,喜悅,愧疚,還有說不出的酸澀在這一刻都湧上了心頭,她猛的轉過身,撲進了婁音度的懷裡,緊緊抱住他的腰,她哽咽開口:“我好想你,度郎。”
婁音度也緊緊抱住她,他低頭吻她的額頭,漂亮的瞳仁也逐漸泛紅,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低啞道:“我也想你,樂娘,雖然我們日日能見,可是我總覺得,我似乎好久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簡知知道,這半個月多的考驗,婁音度算是經受住了,他沒有理會儒春的勾引,也沒有因為她生病而移情别戀,他的心中一直都是她,從未改變。
簡知忍不住仰起頭,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個輕吻。
“我愛你,度郎。”簡知說,“你愛我嗎?”
婁音度的心頭激動起來,就像是等待一個許久都未曾得到的答案,他的心口不由得發燙,發酸,難過和悲凄,喜歡和瘋狂在這一刻都占據了他的心海,他忍不住扣住簡知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吻了上來。
簡知閉上眼睛,任由他予取予求。
當她的亵衣落下肩頭時,簡知忍不住開口道:“度郎,我的病還未痊愈……”
婁音度給了她一個深深的親吻,他低聲開口:“不用擔心,若是我也病了,那再好不過,這樣我就可以和你躺在一起,時時刻刻都不分開,多好。”
這話說得,還真是讓人一點都感動不起來。
簡知幹笑了兩聲。
婁音度低頭,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簡知也配合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兩個人的親吻愈發狂熱,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當彼此赤忱之時,簡知忍不住仰起頭,急促地口今一聲。
時隔許久,再次回到仙境,婁音度有些把控不住,他沒弄多久,就匆匆去了。
簡知并不疲憊,而婁音度興緻也未去。
翻了個身,簡知pa在枕頭上。
婁音度漸進而來。
這一次更加深墜。
簡知蹙起漂亮的娥眉,她抓緊枕頭,如同一隻被困的天鵝一般,臉上是似痛苦又似愉悅的神色。
婁音度修長的手環住她的肩膀,将她緊鎖在懷,陷入蓮花湖的金剛杵不斷搗着湖心,泛起的層層波浪形成漩渦,如同天翻地覆了一般,簡知被這越堆越高的波浪推送着,很快就上了雲霄。
簡知不由得咳嗽了兩聲。
她咳嗽之間,湖心也微緊,婁音度的臉上閃過一絲愉悅,在簡知來不及反應之時,他突然再次強烈紬搽,簡知的氣息尚未平順,又咳嗽了起來。
接下來簡知就一直沒有消停地咳嗽,當然,婁音度也沒有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