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毫無懸念的,在所有姑娘都表演之後,簡知奪得了這一季的花魁。
當她走上舞台,如同妖女一般站在那裡,接受這群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時,她依舊帶着那抹勾魂奪魄的笑容。
陶青上來之後,便當衆宣布:“諸位今夜有福,我們若桃,還是一個清倌。今夜是她當選花魁之日,也是她□□之時。諸位若是真心喜歡若桃,那便請諸位拿出誠意來,五千兩黃金起,價高者得,若桃便可以跟你走了。”
這話一出口,那些商人便更加瘋狂了。
“六千兩!”
“七千兩!”
“八千兩!”
……
一個比一個更高的喊價,此起彼伏響起。
簡知站在台上,臉上帶着笑容,仿佛事不關己一般。
那些男人的目光不斷在她身上流轉,仿佛一隻隻鹹豬.手。
當價格來到一萬五千兩時,全場喊價的人便少了很多。
簡知看着一個肥胖的男人擠開衆人,昏黃的眼睛裡滿是色氣,他盯着簡知,目光在她身上惡心地粘連,他再次開口:“一萬七千兩黃金,這個美人兒我要了!”
這話一出口,四周頓時安靜了。
陶青臉上露出笑容:“還有沒有出價的?”
沒有人回答。
陶青又喊了一聲。
還是沒有人應。
“那麼就恭喜這位爺……”
“三萬兩!”一聲呵聲,打斷了陶青的話。
簡知看過去,就看見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朝着舞台走過來,他又喊了一聲:“三萬兩!”
陶青看見那位男子,她笑容淡了一些,卻還是開口道:“還有沒有比三萬兩更高的?”
無人敢吭聲,就連剛剛那位出一萬七千兩黃金的男人,都垂敗地低下了頭。
“那麼就恭喜這位爺了,我們若桃,從今以後就是你的人了。”陶青說着,拉着簡知的手,到了那位黑衣男子面前,推到了他的懷裡,接着她笑着開口,“這位爺,我們上房有請——”
衆人眼睜睜看着那男人拉着簡知跟着陶青一起上了三樓,不由得都發出了一聲歎惋。
這麼漂亮的美人,落在了這男人手裡,真真是讓人心癢又羨慕啊。
三樓之前,簡知和那個黑衣男人都被陶青迎進了房間裡,關上門,陶青回眸,歎息開口:“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的。”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偏頭看向了簡知。
簡知眨了眨眼,剛要開口說什麼,男人就一個手刀劈暈了她。
伸手接住她,把她擁入懷,男人扯下了臉上的蒙布,露出一張清冷俊逸的臉龐,他看了一眼懷裡的簡知,勾唇扯出一抹自嘲的笑:“讓她跟了别人,不如我自己享用。”
陶青看了一眼他懷裡的簡知,她眼神裡露出些許忌憚:“主子,她來這裡的目的,并不單純……”
“我知道她為了什麼而來,”男人的手指摩挲着簡知的後腰背脊處,“以前我覺得她不自量力,現在我卻覺得,這也許是件趣事。”
陶青自然看懂了,她沒有多話,隻是開口道:“也罷,隻要主子高興就好。”
陶青出了房門之後,屋子裡陷入了安靜。
男人将簡知打橫抱起,去了床榻。
将她放在床上,他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從裡面拿出一顆藥丸,捏住簡知的下巴,給她喂了下去。
緊接着他将她翻了個身,露出了她白皙的背脊。
在看見她後背脊骨上那一根血紅色的線已經蔓延到了心髒之處時,他歎息了一聲,随後他緩緩伸手,掌心裡溢出溫熱的内力,覆上了簡知的背後。
那内力溫柔軟綿,如同一汪清泉,讓她的四肢百骸仿佛得到了舒展一般,舒服得簡知不由得低吟了一聲。
男人聽見她的聲音,他睫毛顫了顫,随後猛的收力。
再低頭去看時,那紅色血線又回到了腰處。
男人拉過被子替她裹好,接着他将她打橫抱起,打開窗戶,他抱着她,翻飛上了房頂,直奔嫣角樓六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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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知醒來時,眼前蒙上了一層紅紗,透過紗布朦胧的視線裡,她發現自己似乎正處于一間陌生的房間裡。此時此刻的她,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她鼻息之間,有一種藥香在緩緩流淌。
簡知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這是在哪裡。
就在她準備找5250出來時,模糊的視線裡,一個白色的身影緩緩出現,然後朝她走了過來。
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随後他伸手,緩緩解開了她的衣領。
簡知剛要掙紮,卻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不禁在腦海裡破口大罵:“5250,這踏馬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