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湊上去吸他的血,她柔軟溫熱的唇貼在他的傷口,舌尖舔舐那破皮縫隙裡的血肉,他疼得厲害,眼眸裡卻緩緩染上了瘋狂。
喝了幾口血,簡知坐直身體,她在他冰冷的視線裡歪了歪頭,似乎在感受身體的變化。
“你以為這樣就有用嗎?”他冷笑,“别癡心妄想了。”
簡知聽他語氣裡的嘲諷,她眸光流轉:“我知道沒用,我隻是想試試。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毒嗎?”話音剛落,她就猛的扯開了他的衣領。
冷亦柏大驚,他怒目圓瞪:“你想幹什麼?”
簡知翻身坐在他腰上,她低頭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你說呢,你覺得你這段時間對我幹了什麼,我不知道嗎?”
說完她就去拽他的腰帶。
他又羞又怒:“住手!我讓你住手!”
簡知嗤笑:“我為什麼要住手?”
“你是一個姑娘家,怎可如此随便?!”他的怒火似乎又湧了上來,隻是可惜他動不了,否則他肯定要把她抓起來。
“我随便又怎麼了?我隻是為了活下去。隻要能活下去,我什麼都可以。”簡知說完,她就褪下了自己的遮擋。
紗幔輕绡,微微浮動。
光線迷離,人影婀娜。
眼前如玉的身姿,就像月光下的一株白蓮。
長發垂落,眉眼魅惑,她的手指撐住他的肩膀,緩緩低頭,她一隻手捧住他的臉,然後吻上了他的唇。
他再氣再惱再羞,在這一刻,似乎都化為了繞指柔。
幾乎是情不自禁地,他立刻就石更了。
簡知察覺到了,她睜開眼睛,松開他的唇,她捧着他的臉,笃定一般開口:“你喜歡我。”
他的栗黑色眼眸裡憤怒尚存,又有幾分迷離:“若桃,我不想你後悔……”
話音未落,她的手就往下,攥住了劍鋒。
他顫抖了一下,瞳孔也微縮。
她的手指撥弄着鋒尖,低笑:“冷亦柏,你不救我,還不允許我自己救自己嗎?”
“我未曾不想救你……”他急切開口,想要解釋,可是簡知卻不想聽了,她纖細的手指堵住他的唇,坐起身,扶着利刃對準,下一秒,一氣呵成。
疼,讓她深呼吸又哀口今一聲。
他心頭湧起萬千情緒,卻在這一刻得到時被滿腔愛意淹沒,他本來就喜歡她,如今她還主動給了,他又如何忍得住,幾乎是在深土裡山谷的那一刻,他就調動起内力開始排除那強烈的軟筋之毒。
這一切簡知并沒有意識到,她把他的手按住自己的匈上,撐着他的肩膀,上下搖晃起來。
兩個人都沉迷在欲.色,簡知又痛又漺,她不斷地□□着他。
他受不住這樣強烈的莢擊,很快,他就涉了。
這一刻,他的菁液同他的功力在簡知體内流轉,簡知隻覺得後背一陣冰涼又發燙,她仰着頭顫抖了許久,直到喉嚨裡吐出了一大口黑色血液之後,她渾身陡然一松,然後跌在了一邊。
沉寂許久,耳邊沒有任何聲音。
簡知再清醒過來時,她運了運身體裡的内力,果然能夠調動了。
她大喜,剛要抽身離開,卻不想天翻地覆之間,冷亦柏一個翻身,把她崖在了裑下,簡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怎麼會……”
他并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也沒有解釋,隻是猛的徹開她的退,然後挿杁。
簡知瞳孔一顫:“你……”
他伸手堵住她的唇舌,像她剛剛那樣,他臉上露出邪肆的笑容,好像在告訴她,放心吧,你逃不掉了。
接下來,簡知體會了什麼叫真正的以牙還牙。
簡知被他崖着淦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漸明,她才被放過。
冷亦柏看着她沉沉睡去的模樣,他又看了一眼她白皙的背脊,确定那裡的紅線消失不見,他才放心地抱着她睡了過去。
睡着之前,他想,等明天她醒來之後,他就告訴她,他是長勝,那個和她認識了很久,一直喜歡她的長勝。他不介意她騙他,他也不在意她曾經是為了解毒才來到這樓裡的,他隻想和她在一起。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心動,他不想錯過,也不想放開她。他想她留下來,留在他身邊,做他的妻,他會對她好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