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跟趙淑芬到了交換了什麼,所以才導緻公司交給了趙淑芬,景逸書想調查這件事,可又怕哥哥會怪罪于他,隻能靜觀其變。
而趙淑芬也清楚景念書話裡的意思,也知道他在挑釁自己,于是便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繼續試探印章的下落,“好,我答應過不會過問你的事情,但你能否交出公司的實權?”
景淮山故意裝聽不懂的樣子,“公司不是有您兒子打理嗎?怎麼,經營不順快倒閉了?”他又如何不知道趙淑芬的目的呢,隻不過能代表景氏集團掌權人的印章,早就被之前的景念書藏在了自己弟弟的嫁妝裡;任憑她趙淑芬怎麼找,也不會想到坐在她對面的景逸書手裡會有這個印章吧!
可沉不住氣的景華書卻又跳出來辯解了,“你胡說什麼?公司好的很!但是,景念書,你讓我當景氏集團的主理人,是不是得把代表爸爸之前交給你的東西,物歸原主呢?”
看他們勢在必得的模樣,景逸書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在這等着呢!害怕哥哥受欺負的他,也想為哥哥說話,可是卻被景淮山搶先一步制止,“弟弟怕不是忘了,爸爸當初可是把所有好東西都給你了啊,至于你說的那個東西,我不清楚,逸書,你清楚嗎?”
被點名的景逸書一臉憋屈,“啊?哥哥你在說什麼啊!爸爸不是最寵愛景華書的嘛,我們兄弟沒少受到爸爸帶給我們的委屈呢!你說是吧,趙淑芬!”
趙淑芬差點被這兩兄弟的演技騙過去,也不裝了,直接攤牌,“景念書,别給我在這演戲!識相地,把印章交出來,以往的事我既往不咎!”
“以往的事,你說不追究就不追究嗎?”景淮山佯裝生氣質問道,“說起這事,我倒想起來了,你吞下了我爸爸的意外險金,什麼時候還給我呢!”
景逸書還以為哥哥忘了景航書當年出事的那筆錢,沒想到他還記得,所以才肆無忌憚地挑釁着趙淑芬的底線吧!
趙淑芬被問得有些心虛,底氣也有些不足,“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而旁邊的景華書一臉茫然,有些不解地問道:“媽,你幹嘛那麼激動?怕他幹嘛?大不了把那筆錢還給他啊!”
“給我閉嘴,你個蠢貨!”趙淑芬一個巴掌教他規矩,反倒弄得景華書一臉委屈,“媽,你幹什麼?挨打的,不應該是他們嗎?”
景淮山和景逸書默默地看着這一場狗咬狗的好戲,景逸書還不忘添油加醋地問自家哥哥,“哥,我記得爸爸那筆錢在當時也有好幾十萬吧,如果讓她現在還,加上利息,是不是得好幾百億了?”
好幾百億?這天文數字直接讓趙淑芬暈厥了過去,她哪還有錢去還啊?早知道,當初就那麼肆意揮霍了!
景華書看自己母親暈倒了,立馬喊來了傭人想要帶去醫院,卻被景淮山當場截胡,“太太昏厥了,送回房間,好好休息吧!”
傭人也不敢怠慢,立馬照辦。景華書想跟過去的,可景逸書擋在前面不讓過去,氣得他隻能就此作罷。
待景華書悻悻離去後,景淮山才露出笑臉,和景逸書拍手叫好,“怎麼樣?這場好戲,看得過不過瘾?”
景逸書直誇哥哥太給力了,“哥,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戰鬥力十足呢?”他的哥哥,真的變了,莫非是因為顧景淮才性情大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