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把洛沐風那個大瘟神趕走了,顧景淮表面很淡定,實際上慌得不行,實在怕洛沐風把景念書帶走。
可是這陣子的他确實讓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景念書明明和自己離婚了,自己的心還是會被他牽動,甚至逐漸開始關心他的一舉一動;是因為愧疚嗎?還是因為,受不了他提離婚,想快速離開自己身邊,而不習慣呢?
“喂……”景淮山很想趁顧景淮一個不注意,就帶自己的弟弟景宴書離開的,奈何那家夥的手一直抓着他的胳膊不肯放,所以喊了他半天仍沒有反應,所幸就朝着他的手直接咬了過去。
瞬間,一股刺痛感襲來,顧景淮這才反應過來,看着面前憤憤不平的景念書和一臉震驚的說不出來話的景宴書,和自己手上的牙印,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沒有把景念書的胳膊松開,反而給景念書來了一個壁咚,“景念書,你屬狗的啊,這麼喜歡咬,要不然我們去床上好好咬個夠!”
一聽這話,景淮山的臉立馬羞紅起來,“顧景淮,你屬種馬的啊!上次在我家就那麼放肆,這次你還想當着我弟弟的面羞辱我,别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顧景淮不以為然地瞅了一眼看好戲的景宴書,“小舅子,我覺得你應該沒什麼事吧,要不你先回去,過會我會讓他回家的,如何?”
景宴書明白,顧景淮這是在給他下逐客令,也隻有識趣地離開了,“那哥哥還有話跟顧總聊的話,那我就離開了,哥,記得早點回家哦!”再不走,就要被顧景淮那種吃人的眼神給刀死!老哥,你自求多福吧!
“喂,宴書,别走啊,帶我一個……”景淮山無力的哭喊聲,已經喚不回離開的景宴書了。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顧景淮那還有一點良心的份上了。但願,他真有良心?!
這下,顧家宴會廳就隻剩景念書和顧景淮他們兩個了。
“顧景淮,你别亂來,我們已經離婚了,作為前夫,你要保持一點距離感,知道不?”景淮山好心勸說着。
看他沒反應,景淮山又接着說:“你剛剛也宣布了夜雨澤是你的未婚妻,就拜托你放開我,好不好?”
景淮山有些搞不明白了,顧景淮老是盯着他看幾個意思,而且他們要保持這個姿勢多久啊?不管他怎麼說破了皮,顧景淮還是一如既往地盯着他一言不發。
最後他實在忍無可忍了,“顧景淮,你要看到什麼時候?能不能放開我!”
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一直看着他,顧景淮被景念書的吼叫喚醒,然後不等景念書拒絕,毫不客氣地把把他揉進自己的懷抱中,在他的脖子周圍瘋狂吮吸。
他的身體,有股奶油蛋糕的味道,和十年前那個夜晚一樣。
景淮山被他這種舉動給吓得呆愣在原地,可是脖子上傳來的熱息卻很真實,弄得他也心癢癢的,居然希望顧景淮繼續這樣親吻自己。
可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對自己上下其手的顧景淮,一記響亮的耳光震響整個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