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澤越罵越接近景念書,可是仔細一看,居然才發現顧景舟不知何時在他面前,他竟毫無發覺,立馬又換了個嘴臉,“小,小顧總,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咋不知道呢?哈哈……”
顧景舟并沒有被他這副模樣給糊弄過去,居然敢當着他的面欺負念念,私底下不知欺負多少回了;這次,就算他哥顧景淮在場,他也要懲治這個借着他哥的名号的騙子。
夜雨澤看着顧景舟那氣勢有些心虛,希望剛剛那句話他沒有聽到,這時還沒搞清楚狀态的保安突然插嘴道,“那個,小顧總,你說夫人已經到了?那他現在在哪呢?”
在旁看戲的景淮山突然掐了顧景舟的腰,疼得他直接叫出聲來,“念念,你怎麼……”
本來想問個所以然的,可是看到景念書那轉來轉去的眼珠子,瞬間明白了是咋回事,于是在其他兩人的懵逼下開始演起戲來,“啊,對,夫人已經親臨現場,你怎麼還敢讓夫人久等啊?”
保安丈二摸不清頭腦,一根手指指向在場的夜雨澤以及景念書,問道:“不知,小顧總說的是其中的哪一位啊?”
正當顧景舟想說景念書的時候,夜雨澤趁機冒領了身份,胸有成竹地說道:“當然是本大爺我了!我可是最強的歐米伽,隻有我這樣的頂級配置,才能配得上做顧總阿爾法的妻子。”
好家夥,這夜雨澤還真是說謊不打草稿,不愧是擁有惡毒白蓮花的光環,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景淮山不禁笑出了聲,卻讓身邊站着的顧景舟有些不明所以。
本以為自己是信心滿滿,可保安接下來說的話,卻潑了夜雨澤好大一盆冷水,“既然你說你是顧總的夫人,那你請教出顧董給夫人的信物。顧家老爺子曾給夫人祖傳的信物,如果你是顧總夫人,那麼請你亮出來。不然,難保有人冒名頂替也說不定。”
“是呢!保安先生,這想當冒名頂替太多了,要是認錯人了,你工作可就不保了哦!”景淮山趁機落井下石,想看看夜雨澤那暴跳如雷的模樣。雖然已經見識過了,但是還不過瘾。
夜雨澤這下沒轍了,誰知道顧家老爺子給什麼祖傳信物了?他就不相信了,就算他沒有,景念書未必也有,“信物而已,我隻是沒帶在身上,況且那還是祖傳的,誰會把那麼珍貴的帶在身上?我沒有,難不成,你景念書有?”
保安又把注意力轉移到景念書身上,“還請夫人交出信物。”
景淮山有些不自信了,立馬找身邊的顧景舟自救,小聲議論道:“阿舟,你見多識廣,這爸爸給我的信物是什麼?你知道嗎?”
這番話讓旁邊的顧景舟犯了難,他也不知道顧景洪在搞什麼把戲,怎麼突然就搞出信物這回事來了?
為了搞清楚信物是何物,他隻能找保安問清楚了,“我問你,我爸有沒有說是什麼信物?”
面對這一疑問,保安也說不出所以然,隻是理清了事情經過,“哦,對了,老爺子說了,如果夫人沒有把信物帶在身上,那小顧總就是證明夫人身份的存在,就可以免除信物認證了。”
顧景舟聽後恍然大悟,信物不過是個借口,就是防止有人冒名頂替,“那你現在看清了誰是夫人了?”
“這……”保安一時難以确認,可剛剛顧景舟保護的就是景念書,他也不确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