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開門,門外站的MX機器人立刻從阿爾的身後湧進房間,一周的拘留作為多嘴的懲罰堪堪讓阿爾的心情好了一點。
門外就是走廊,白色的地磚反射着天花闆上白色的光線。阿爾的眼睛被這明晃晃的光線照的有些睜不眼睛,阿爾靠在門上,伸手拿下眼鏡,揉了揉眼睛也順帶抹掉刺激出的一些眼淚,“好麻煩的案子”阿爾心想着,“SENTRY真是一種麻煩的東西。”阿爾一向厭惡這種藥物,這就是為什麼同樣身為修正人,對于這種藥物的了解卻少之又少。“要是說的都是真的,這場死亡就不是一件簡單的意外事件了。正好,這才是對hero的挑戰。”
在适應了有點晃眼的光線過後,阿爾靠着門多站了一會,等阿爾放下手重新帶好眼鏡,明亮的眼睛裡沒有留下一絲的猶疑,面對複雜的案情阿爾又心中燃起了想要征服這個案子的鬥志。腳步一轉,阿爾朝着法醫室走去,如果不出意外弗朗西斯也會在那裡。SENTRY的事想想隻能拜托弗朗西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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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法醫女士的工作遇上了難題。淺層屍檢表明死者心肌梗塞,腎上腺素分泌過多,身體裡也檢測出一定量的SENTRY。這兩種反應都可以導緻死亡,但是又是什麼導緻了死者心肌梗塞和腎上腺素過量的?這一點點SENTRY的藥量遠遠不至于導緻這麼嚴重的反應。敬業的法醫小姐仔細檢查了死者的全身,沒有找到明顯的注射過的痕迹。
正好手頭上也沒有其他的屍體,留着微微有些卷曲的金色短發的法醫小姐思考了一下,果斷地拿出其他的工具,要對死者進行一個徹底的檢查。在親愛的女友拿出那些兇殘的工具的時候,弗朗西斯的臉就白了幾分,不用多說,弗朗西斯自覺地走出了法醫室。很快,弗朗西斯就遇上了前來找他的阿爾弗雷德。
“哈,你是說要我做出你的SENTRY?”弗朗西斯想到了些不好的東西。“阿爾弗,你不會是想要親自試一下這個玩意吧?”
“沒錯,就是這樣。”阿爾回答的理所當然。
弗朗西斯立刻拒絕了,“不可以,這絕對不可以。這可是毒藥啊。”
“不會有事的。修正人的複原能力都比較強。”
“然後,就躺在了裡面,等着被開膛破肚。”弗朗西斯指了指緊閉着大門的法醫室。
阿爾隻好把新知道的SENTRY藥性對弗朗西斯說了一遍,但還是無法打消弗朗西斯的反對。“不行,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要是這個東西真會上瘾怎麼辦?你連大麻都沒吸過。”
“弗朗西斯你把量控制的少一點不就好了。”
‘要是不同意,阿爾弗這小子又會跑到外面去找一些不靠譜的人來做這件事。’這麼想着的弗朗西斯最後還是同意了,跟在阿爾的後面走了。出于“謹慎”的思考,在阿爾的背後,弗朗西斯果斷地發一條簡訊給亞瑟。
這回是亞瑟暫時代替羅德裡赫奮戰在對死者的身份調查中,接到弗朗西斯發來了“阿爾弗雷德,SENTRY。”這條沒頭沒尾的簡訊之後,馬上想到了一些很不美好的事,瞬間跳了起來,怒氣沖沖地向弗朗西斯的家也就是弗朗西斯的工作地方沖去。
一旁的羅德裡赫擡起頭淡定地看着亞瑟憤怒的背影消失在轉彎處,很顯然,這回不是膽大包天的阿爾弗雷德被揍,就是無辜的弗朗西斯又要躺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