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睡眼惺忪，用棉長又帶着點沙啞的聲音回答道：“這裡的網絡通道已經很寬了，一晚上不到，能走這麼多已經很不錯了。”

“有什麼辦法能再快一點嗎？”不但是基爾受不住，路德也不敢帶着沒有更新完畢的基爾出任務。

弗朗西斯從“床”上支起上半身，眯着眼睛看着處在左前向的“财務官”辦公室的燈光明亮：“基爾已經把能占的通道都占了。想要更快嘛？”弗朗西斯看向基爾和路德的方向，“你們不如去問問那間辦公室裡的人能不能暫時多用一些通道。”

路德這才發現久違的“财務官”似乎是回來了，“好，我去問問。”

路德的工作效率高，王耀也很爽快。不到三分鐘，路德就成功歸來。弗朗西斯一邊腹诽着“下次幹脆再讓路德維希要錢”，一邊迅速地完成了工作。基爾伯特還從來沒有接收過這麼大的信息量，頓時頭昏目眩起來，基爾的眼睛跳動着熒藍色的字符：“弗朗西斯……”

“怎麼了？”

“本大爺好像串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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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後半夜直到黎明時分，辦公區裡都飄蕩着詭異的上個世紀時代的老歌。更要命的是，這個歌聲還是從基爾伯特口中唱出的，一首溫柔一首激情的刺激着。為了天亮時不變成熊貓眼，路德和弗朗隻好用隔音牆将基爾伯特隔離起來。弗朗西斯從來不知道王耀是如此喜歡這些上個世紀的老歌，總共就十首歌，每半個小時就會以相同的順序循環播放一次。雖然有隔音牆的阻隔，但是弗朗西斯還是覺得那些走調的歌聲一直在耳邊循環着。

值得慶幸的是，不由自主地“播放”老歌的基爾伯特終于在“豪華大餐”的作用下系統全部更新完成了。

“基爾，你放歌一向是這樣的風格嗎？”飽受過多次折磨的路德說道。

“播放列表是怎麼樣的，我就“唱”怎樣的。”基爾回答道。

好奇心發作的弗朗西斯忍不住插話道：“那王耀是怎麼排列歌曲順序的，一首柔情一首高昂的？”

“默認順序，從字母表A到Z排的。”基爾想了想說道“就像最後那段視頻裡的播放的順序一樣。”

聽到這句話，敬業的路德立刻又把那段視頻打開了，“你是說，酒吧裡歌曲的順序也是默認順序的嗎？”

“特定的聲音，氣味，畫面都可以啟動死亡程序。”弗朗西斯突然背起了一段維基百科。

三人互看了五秒鐘，幾乎是同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像看到了稍縱即逝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