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治療”,基爾伯特神清氣爽地回到了車上,弗朗西斯依舊拉出警燈挂在了車頂上。
“先回警局吧。”弗朗西斯一邊啟動汽車一邊說道。“我想查查那位維那莫依甯先生。”
“這樣的話。來!”基爾伯特把一隻手放在了面前車終端的接口上,歡快地說了句:“我把他的照片傳給你吧。”
“多謝了。”弗朗西斯這才想起基爾伯特的眼睛看東西就等于是在錄像,從中截出一兩張圖來并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修好了心情就這麼好?早知道就應該早點幫你解決掉問題。”弗朗西斯忍不住問道。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明顯比平時還要歡脫的基爾伯特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說道:“客觀上來說是沒差的,但就是感覺輕松了不少,就連弗朗你挂在車上的裝飾看起來也順眼多了。”
作為維修師,弗朗西斯是知道基爾伯特情況的。經過“治療”的步驟,而使得主觀上得到舒緩,這在人類的身上叫心理暗示,放在機器人身上就……,弗朗西斯有些無法想下去了,不過剛才基爾伯特的最後一句話惹怒了弗朗西斯,“什麼!你居然敢質疑我的審美!它明明如此的美麗。”
“對不起,本大爺欣賞不來。”基爾伯特堅決地駁回了弗朗西斯的辯護。
’修好了的基爾伯特心情變好了,也變得更加讨打了。‘并不能打過基爾伯特的弗朗西斯握着方向盤憤怒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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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堵車了!”弗朗西斯看着絲毫移動不了半步的前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明明不是會堵車的時間和會堵車的路啊。
“好像不是堵車了,是在設卡檢查。”基爾伯特探出車窗望了望。“是出了什麼事嗎?”
“先開上去問問吧。”弗朗西斯把車開上了空曠的逆行車道,介于車頂上閃爍的警燈的作用,這種無異于插隊的行為并沒有招來太多的非議。
“出了什麼事?”将車開到設卡檢查的警察身邊,搖下車窗亮過身份之後,弗朗西斯問道。
“有位重要證人失蹤了。上級下令仔細檢查。”看過兩人的身份後,負責檢查的警察同事告知了原因。
“重要證人,難道?”同時想到羅維諾的兩人,立刻翻起了各自的通訊器,上面果然顯示着幾條“未讀消息”,時間正好是基爾伯特處于半休眠檢查和弗朗西斯與提諾對話時候,出于不同的原因,兩人都錯過這條消息。
“這下糟了。”沒想到羅維諾會在看護下失蹤,還是在衆目睽睽的醫院裡。正在兩人還在消化這些信息的時候,又一條信息發來了。
“在羅維諾失蹤後,醫院以及附近的安保系統受到了攻擊。”
“這麼看都像是有預謀,有人接應的?”弗朗西斯問道。
“不一定。我剛才連接了那塊地方的安保網絡,這個攻擊并不複雜持續時間也很短。就這樣的攻擊而言,更像是臨時的決定。”片刻間基爾伯特的意識已經在醫院附近轉了幾個來回。
“但是這的确幫助了羅維諾的逃跑。我可不相信隻是一個意外的巧合。”弗朗西斯說道。
“我也不相信。”基爾伯特松開安全帶從車裡鑽出來,“羅維諾大概是自己逃跑的,按照二組傳來的信息八成要落進那夥人的手裡。讓羅維諾自投羅網的的理由隻有一個。”
“他的弟弟,費裡西安諾。”即使是沒有到過羅維諾兄弟家的弗朗西斯也猜到了。
“等會,基爾。”弗朗西斯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什麼,“下達命令的人怎麼會是丁馬克。阿爾弗雷德這家夥在哪兒,我記得好像亞瑟是跟着他行動的。”
正在弗朗西斯為阿爾和亞瑟擔心的時候,一條署名來自阿爾弗雷德的新短信,被語音大聲地播放了出來。
“不管是誰!都不要在打來啦!有任何情況先交給隔壁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