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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爾伯特輕松地推着一人多高隻在底下塞了四個輪子的木箱走在通道上,堪比移動的路障吸引了無數眼球。連帶着一旁的羅德裡赫一同接受着路人目光的洗禮。
偏偏此刻,羅德裡赫還記着手冊上的要點,還不能離基爾伯特太遠。為了路人的安全,他也不能讓基爾伯特加快動作。經常跑來蹭飯的羅德裡赫第一次覺得這段路是如此的漫長。
總算是到了,羅德裡赫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指揮基爾伯特把大部分的東西安置進他們自己的儲存間裡。
“接下來做什麼?”基爾伯特看了看自身的電源,再看了看外面的日頭。嗯,看來兩邊的儲備都還有富餘。“要我去打探下情報嗎?”基爾伯特對這事還是戀戀不忘。
羅德裡赫疑惑地看着基爾伯特,是自己接手的這位特别有好奇心,還是DRN型機器人的通用設定。并沒有和大部隊一起接受實驗的羅德裡赫,此刻也找不到其他知情人來問。
“現在有一個任務。”剛說完,基爾伯特的眼睛就亮了一下,羅德裡赫頓了頓繼續往下去說,“是去檢/察/院交接案子。”
“現在就走嗎?啊,要帶什麼嗎?”基爾伯特指的當然是剛剛挑到手各種武器了。
“去那裡不用帶武器,也帶不進去。”羅德裡赫耐心地解釋着。卻眼見着,基爾伯特焉了下去。
“這個意思是我也不能跟進去嗎?”聽到羅德裡赫說,“武器”不能帶進去,尚且自我定義為“武器”的基爾伯特顯露出了低落的情緒。
“你并不是一把武器,不然,也不會給予你擁有思維和……”
“和感情的能力。”
羅德裡赫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對一位機器人說這樣的話,是否正确的。
這些話,隻是他不帶入其他利益謀劃,僅僅是對站在自己眼前的基爾伯特所做出的判斷與認知。
“這些能算是思維和感情嗎?”基爾伯特眨着眼睛擡起頭看向羅德裡赫,眼眶裡閃爍的是紅色的機械冷光。
“我隻是分析人的面部表情細節和動作,得出結果。再根據數據庫來判斷出對方的想法。這是我能做到的最高的事了。”
作為主導的人類搭檔往往不會給機器人太多的判斷許可。
就像有些人聽到掃地機器人提出更高效的打掃方案,都會感到驚恐一樣。對私人空間和秘密被窺視的焦慮和恐懼,随人性天生而來。隻不過,有些人的這種情緒在面對根據程序行動的機器人前,會稍稍減弱些。但另一些人反而會加重自己的焦慮。
跟着羅德裡赫,基爾伯特已經接受了太多超出自我儲存的信息了。
“分析信息得出結果,根據經驗做出判斷,你和我們有什麼不同。”
“你們是這樣認為的嗎?”
“我是這樣認為的。”羅德裡赫在自稱加重了語氣。他沒有權利對其他人做出決定。但至少他能代表自己。
“你會同樣以警員的身份進入,這點我可以保證。”這也是羅德裡赫特地向羅穆路斯要來的權利之一。
而羅穆路斯也很想看看這對脫離控制的特殊搭檔能,為人類,為機械生命,走向什麼樣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