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針?”
“嗯。我帶了。”然後,羅德裡赫就眼睜睜地看着基爾伯特變戲法一樣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枚針劑。
“如果不打醒酒針,他能靠自己走的出酒吧嗎?”羅德裡赫想讓對方自己走出來再動手。
“要是他上司或者他老婆打來電話,我覺得沒問題。”如果,基爾伯特能看見此刻自己的表情,他将收獲明白一種可以被稱之為“初級的幸災樂禍”的表情。
很顯然,變個聲對基爾伯特來說不是難事,在翻翻資料庫,他甚至可以把對方的語言習慣和口音模仿的天衣無縫。
并不想聽身高近一米八的基爾伯特捏着變聲器,用女聲說話,羅德裡赫果斷地選擇讓基爾伯特用那人上司的中年男性的聲音,來誘導他自己走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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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癱在吧台上的男子,在看到來電顯示的一瞬間就吓得清醒了大半,在接通電話,另一頭僞裝成男子上司的基爾伯特,一開口就用責問的語氣把對方震的方寸大亂。再搬出其他一系列的威脅手段。
三言兩語就讓對方連滾帶爬從酒吧的座椅上滾了下來,腳步不穩地向外跑去。
“搞定了。”掐斷通訊,基爾伯特的笑容顯得更加自信和燦爛了。
“嗯。”羅德裡赫回應了一聲,準備出馬。
等男子一路跌跌撞撞跑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預定了今日的羅德裡赫站在街對面,目光平靜地看着他。
自然而然地認為是羅德裡赫向上級告的狀,男子氣沖沖地準備沖過去找羅德裡赫算賬。
剛一離開酒吧的勢力範圍,就感覺脖頸一陣刺痛。男子驚恐萬分地回頭一看,看到的是,銀發紅瞳的青年,精準地擋在一個監控攝像頭的前面,手裡還拿着一枚已經推到底的針筒。
男子幾乎要昏厥過去了,基爾伯特眼疾手快地拉住他,連攙帶拖地把已經腳軟的人拖到了依舊站在原地的羅德裡赫的面前。
“終于能見面了。”聽到羅德裡赫不太友好的語氣,男子心中又是慶幸又是驚恐。
慶幸的是,這隻是被自己放了鴿子的羅德裡赫要見他,而不是有人打算綁架他;驚恐的是,羅德裡赫這明顯在生氣的表情,和像提小雞仔一樣輕松地提着自己的銀發紅瞳的詭異男子。剛才,找羅德裡赫算賬的那股氣息,早随着酒意煙消雲散了。
基爾伯特剛從倉庫裡摸出來的醒酒針藥效不錯,男子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腦子。
“如果你已經酒醒的話,我想可以開始今天的交接了。”生氣歸生氣,羅德裡赫也并沒有想為難人的打算。
“醒了!醒了!我醒了!”男子立刻把頭點的如同搗蒜一般,“我們馬上開始吧!”他實在不想再見到這兩人了。
“先回去吧。”見到對方這個樣子,羅德裡赫有些後悔為什麼不早點用些手段。也許,就能少些波折了。
兩公裡的路,羅德裡赫本就沒開車過來。回去的路,他在前頭邊走邊引路。基爾伯特像押犯人一樣押着人跟在後頭。
“哎呀!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難道是賒賬太多,被趕出來了。”回到大樓裡,不知情的路人,還調笑了一句。
“胡說什麼?!”男子心虛地看了一眼一前一後兩座大山,反駁道,“我這是為了工作!”
“噗。”要不是羅德裡赫臉實在太臭,基爾伯特也想像那個過路的人一樣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