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個幫派現在哪裡還能威脅人。”親曆過戰場的士兵,一來就嗅出了幫派地盤内的悲涼氣息。成員損失泰半,這些人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敢對有軍警背景的他們下手。最初的阻攔,不過是虛張聲勢,以及對同伴下落不明的憂慮罷了。
“總之,任務目标已經達成。”兩位士兵正好趁這個時候,去聯系了高防護等級的轉運車。等那邊一結束,立馬就裝車走人。
“幹得好啊!”基爾伯特拍牆大贊三人。雖然半吊子醫生的出處,還不夠清晰。但這趟可是帶回了遺漏在外的中毒病人。
反正也抓不到那個神秘的代号“北極熊”的組織,上層似乎已經不在意毒氣事件的來龍去脈。但基爾伯特還是很在意,對這未知的組織和故事充滿了好奇。
之前經曆過在長矛海灣單方面碾壓式的戰鬥,和今天看到了交易市場周圍勢力的風雲變化。基爾伯特意識到在現在這個暗流湧動,還未達成平衡的時代,這些小幫派太容易被吞并,被消失了。
能和當事幫派打好溝通渠道,也算是留下後續調查的種子。基爾伯特還想着下一個長假期,自己單獨跑去調查毒氣事件。
“啊,這樣就不能去找赫爾曼了。”基爾伯特一拍腦袋,随即又想出了新方法,“啊!算了,總有下下次機會。”
正說着,車隊已經停在停車場了。因為帶了毒氣事件的患者回來,一行人停在這裡等院區的隊伍來接應。
“你說完了嗎?”志願者像幽靈一般從士兵背後出現。剛說了不少人家壞話的士兵,吓的渾身一抖。轉過頭就看到志願者“乖巧”地站在自己背後,志願者的背後站着另一位士兵。此刻,這位戰友眼裡寫滿了戲谑。
“請千萬不要站在一位老兵的背後!”也許是因為心虛,士兵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眼神也狠狠地瞪了看好戲的戰友一眼。
“對不起對不起。”想到從戰場回來的士兵多少有點PTSD,志願者連聲道歉。“我隻是想問你和基爾伯特警官的通訊結束沒有。我也有話要和他說。”
“我完事了。你去吧。”士兵一聽就知道,這是有正事要說,趕緊挂掉了通訊。
另一頭,遠程圍觀的基爾伯特仿佛親臨現場,也不禁笑出聲。難怪有種喜劇的模式就是看别人尴尬。
志願者用自己的通訊打給了基爾伯特。
“咳咳。”基爾伯特好容易把笑聲憋回去,接通了電話。
志願者說的情況和士兵說的大差不差,重點說了自己單獨和對方新老大說的話。
“我把毒氣事件的真實結果,告訴給了對方。兩種都說了。”志願者先鄭重告訴對方,能保證不外洩給不相關的人士,自己才能告知真相。
聽到這裡,對方也不愧是能在這混亂當頭上位穩住幫派的人,馬上就意識到了另一批同伴情況不好。
“他們是回不來了嗎?”他沒有強求志願者主動說出實情,而是自己把話挑明了。志願者沉默地點頭。
對方當即腿就軟下去了,志願者扶了一把才沒一屁股坐下去。
“我看新聞就覺得不好嗎,結果……”幫派新老大喃喃自語着。
志願者把兩種毒氣的事具體說了說。
“這麼說,這些家夥還有救。”對方的眼睛登時就亮了,轉頭看向那個隔離的房間。
“我保證他們都能平安歸來,我發誓。”志願者握拳抵住胸口,一字一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