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則是将羽拉在身後,一臉冷淡的看着面前這位紫色長發盤踞在嬌臀處,楊柳細腰,藍寶水眼,紅潤小唇,膚如凝脂的美妖。言語裡沒有半點好話。夾雜着沾毒的利劍順着話就噴灑出去:“你的記性不好,洛響,我十年前離開時說過,我和你再見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給你出殡。”
刺毒的話語沒有讓洛響惱羞成怒,反而是掩罪輕笑,一颦一樂間盡顯妩媚:“妹妹可真是長了一張能言會道的小嘴,可我怎麼記得,十年前可不是堂堂正正的離開,而是像一隻落水狗一般狼狽逃走的呢。”
這話讓洛璃,洛淼,羽三位的臉色陰沉如水,明明是晨雞報曉,萬物初醒的清晨,溫和的旭光洋洋灑灑落在每位的身上,可這三位的面容卻完完全全被那黑黢黢的陰暗吞噬,看不清楚半分。
洛響則是置若罔聞,繼續出言刺激道:“妹妹這般冷淡是為何,我生為姐姐,妹妹剛回來,就立下大功,于情于理,我都要前來祝賀,隻不過,妹妹這功實在是大,我是既不知道這大功是什麼,也不清楚妹妹是怎麼立的功。”
洛璃剛回來,就被允許進入魂井,洛淼則是幾乎接手了鳳麟仙洲,更别提其他的種種賞賜和金銀珠寶,若說這是因為洛璃收複鳳麟仙洲立下的功勞,衆妖也不會有那些言語,怪就怪在,這些賞賜被妖皇打下了一條明顯的痕迹,就是洛璃那消失的十年。
所有的一切金銀财寶,尊崇高位,乃至一洲的控制權都是因為洛璃那消失的十年。
如此下來,這十年間的事情更是惹人遐想,但更多則是嘲諷洛璃這功來的不明不白。
這些日的謠言更是傳遍了整個白玉京,洛響本想以此話當做毒針刺進洛璃的心窩,沒想到洛璃卻刹那間冷靜下來,臉上的陰暗積雲也消散殆盡,抿着唇不知想了些什麼,便帶着羽頭也不回的向另一邊走去,淡淡留下一句:“洛響,你不是号稱九洲三島心中事,無所不通嗎?今日怎麼會來問我,莫不是你養的那些□□賤奴,沒從床上讨得哪位大家的歡心嗎?”
短短一句,不過一息之言,竟讓這十裡之地都無一妖敢吐出半點字,更讓洛響身邊俏麗侍衛拔刀出鞘,卻被洛響一巴掌打在原地,委屈的看着洛響,洛響不管,又将身邊幾位想要動手的侍衛都扇了一遍。
“啪,啪”耳光清脆悅耳,離洛響遠些的侍衛,都齊齊把頭盔摘下,露出一張張清秀的容顔,免得讓洛響打的疼,洛響走到面前,擡起手,呼了口氣,又放了下去,又擡了起來,化為一根指頭,狠狠點着那幾妖的額頭。
妖皇之血脈,是恩賜亦是詛咒,過去往往為争其高位,陰謀算計,謀殺叛逆不在少數,可至少在那開始時,還算是花開并蒂,抵掌而談,還有着那一層薄薄的臉皮撐着,到了洛璃,洛響。洛歌這一輩。。
可算的上是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