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鎮,在一片歌舞升平,大紅大喜中,“羽”拼命的想要朝着院子外面跑去,可婦人模樣的“洛璃”确立冷淡的拉着羽,往屋裡走去,一步一步,毫不留情,“羽”費盡全力,如同一隻要逃出蛛網的蟲子,死命的抓住一切能夠停住的東西。
可婦人模樣的“洛璃”還是輕輕一拉,就扯斷了所有“羽”的希望,“羽”不管之前掙紮的多麼厲害,都再次跪倒在了“洛璃”的面前,“洛璃”甜甜的笑着,好似剛才的一切争執都沒有發生,用力把還在拒絕的“羽”擁入懷裡。
“夫人,來,我們進去吧,裡面我還給你準備了你喜愛的吃食,若是後半夜沒了力氣,你可吃些,我最近可是有好些日子沒有和夫人同床共枕了。”婦人模樣的自己說最後這幾個字的時候,語氣極為暧昧,好似把一腔的春情都捏在了這寥寥詞句之上。
這絕不會是自己的語氣,哪怕和羽之前做那些親密的舉動,自己也從未如此說話過,但看着眼前成熟的自己,未來自己會如何,又怎能知道。
洛璃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與别人成親,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幅過去的自己完全認不出來的模樣,又如何會如此人不人鬼不鬼。
“羽”回應的重重的一巴掌,力氣之大,讓婦人模樣的“洛璃”都偏過頭去,一側的臉頰也瞬間紅腫,說到一半的調情話語也被直接掐斷,目光裡滿是冰冷,死死的看着“羽”。
“羽”輕蔑的哼了一聲,譏諷道:“洛璃,你莫不要說這些惡心人的話,你之前就修了無情道,煉那《妖魂索》,六情五感,七情六欲,都已失去,也永不受貪、嗔、癡、怨憎會、愛别離、求不得、失榮樂七苦,怎麼現在有了這愛欲之情,是和你那正室同室魚水之歡而來的吧。”
“羽”的話絲毫不留情面,幾乎如一把鋼刀刺入在場的兩個洛璃心中,然後從中翻江倒海,直把那咚咚直跳的熱心徹底攪了個稀爛。
婦人模樣的“洛璃”眼裡的溫情也消失不見,一把掐住了“羽”的喉嚨,将其整個提了起來,語氣裡的憤怒再也按耐不住:“羽,你為何這般辱我,你難道忘了,我當時修着無情道,是為了你,是為了讓你不受傷,不吃苦,我将所有的情,一切感都丢了,就留了對你的愛,羽,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你是我的夫人,我的愛人,你知曉我每日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知我沒有縱情享樂的權利,知我痛恨不得的苦楚,這些你都知道,你為何還如此挖苦,字字誅心于我。”
“洛璃”字字泣血,聲音悲痛欲絕,眼中含着清淚早已如斷線風筝,一滴滴落下,朱唇不住顫抖,胸口起伏不定,想必裡面早已肝腸寸斷,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