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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第 1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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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宿恒隔着凋裙将人弄到亭亭玉立:“那晚,你為着小白一爪踩在畫上,罰了什麼還記得嗎?”

“記、記…不記得!”栖真戰栗。

“你在它眼上畫了一對……眼圈。”風宿恒提醒。

他拉下凋裙,雪白綻放眼前。

“我沒!”

栖真掙紮,直覺告訴她,承認就要壞事。

“沒?你笑得房頂都要掀了。”風宿恒眼神危險,将她雙腕固定頭頂,不讓人滑下桌:“适才你也一掌下去毀我畫,得給你懲罰。”

栖真搖頭:“大神!我錯了,我錯了!别罰!”

叫大仙也沒用了。

就見風宿恒一手提筆,沾桌上紅墨,在她高聳上畫了個腕大的圓,圈住左邊那點豔色。

這騷操作直接把栖真鎮住,簡直三觀碎了一地。

風宿恒趁機飽墨,在右邊對稱處也畫上一個。

“來而不往非禮也。”風宿恒擱筆,俯身輕吹:“怎樣,好看嗎?”

栖真瞪着兩個鮮豔紅圈,半晌才從呆愣狀态下回神。

老天啊!

變态啊!

簡直變态到……

她顫栗着想放聲尖叫,讓他趕緊擦掉,嘴卻被風宿恒捂住。

栖真拼命掙紮,恨不得找地縫鑽下,雪白的肌膚窘至泛紅,看着豔若桃李。

風宿恒慕色,面上卻不憐香惜玉,還在挑逗般吹氣:“别汗啊,吹不幹了。”

我幹你奶奶個熊!

栖真在他身下嗚咽,羞恥的淚水奪框而出,像珍珠斷了線成竄淌下。

“真真這麼喜歡?”風宿恒舔舐她的淚:“小白可是頂着黑眼圈招搖過市一整日,你也不許擦,明日此時我沒見着這對兒……”

隔着布料,狠狠擰了把圓潤的臀:“我就把你最喜歡的,畫這兒。”

…………

三天了……

風宿恒躺在千百度的床上,輾轉反側。

唉,三天裡栖真對别人有多和顔悅色,對他就多冷若冰霜。

沒看他一眼,沒說一個字,晚上連枕頭都扔出來。

這脾氣啊……

風宿恒看着帳頂,嘴角癡笑,耳朵豎起,聽外間動靜。

稍時,果聽開門關門,風宿恒起床一看,香滿路燈歇了,魚龍舞亮起來。他在窗前等了片刻,魚龍舞也沒了燈。

二更天,整間花千樹漆黑靜谧。

一個人影抱着枕,偷偷摸進魚龍舞,正待上床,床上一腳踢來,把他抵住。

風宿恒隻管舉着親了一口,好聲好氣:“真真都氣三日了,還不夠?”

床上人竭力想把腳抽回,怎麼用力都不行,氣得拍床闆。

風宿恒趕緊松手:“半夜三更,别敲,讓人聽去不好。”

這時候他到知道讓人聽去不好了?

之前那麼多次,不管不顧的,有知道一點“不好”嗎?

栖真翻身朝裡,不想理他。

風宿恒趕緊擺枕,上床躺下,松了口氣。能回她身邊睡,已是很大進步。

他躺一會兒,又不安分,湊近身邊軟玉溫香,悄聲道:“就那麼狠心,三日都不跟我說句話?千百度床硬,比不得這裡舒服。”

風宿恒見栖真不動不響,隻留背影,隻好繼續軟磨硬泡:“今日是鐘雄生辰,他們留我飲宴,我都沒答應,急着回來賠罪呢。”

悄悄上手,攬上栖真腰,見她沒反應,膽子大了些,将人貼進懷裡,埋首在她脖間輕嗅,連叫好幾聲真真。

他就盼着她跟他說句話,一個字都好,可這般死皮賴臉蹭半日,話沒有,隻聽一聲壓抑抽泣。

風宿恒起身待看,見栖真埋首枕間,越哭越兇了。

這下把風宿恒整得心顫:“你一哭,我心都亂。”

便聽枕間斷斷續續:“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風宿恒撐在上方,頻頻道歉:“是我不好,一時猛浪,讓真真難堪了。”

“你要生氣了…什麼地方都可去,我生個氣,走哪兒都有你。”栖真哽咽道:“我、我想回家!”

這句出口,風宿恒心霎時涼下半截,原本帶調笑意味的氣氛也瞬間冷下。

從背後抱住栖真,再無一絲玩笑,風宿恒顫聲道:“真真。”

是他硬把她的魂魄湊回留在這個世界,又是為着他,她放棄了此生唯一長留現代的機會;拜天地時,是他說“願吾懷為其家”,他真想剖心為證,願自己身邊是她永生的家。可他隻顧猛浪,同她調笑,如今都把人逼得說出這種話。

她…她竟在後悔留在中土,後悔同他一處嗎?

哄人于風宿恒不過張口就來,一千篇甜言蜜語也不在話下,可如今再多的話都塞在胸口,抱着栖真,竟一個字說不出,或說什麼都亵渎,舌尖上滾來覆去,隻有一句反反複複的“真真”。

栖真在風宿恒見不到處做了個鬼臉。

這男人欺人太甚,不治一治,難出心頭那口氣。

她面上抽抽噎噎,柔弱傷心,果覺後面人緊緊抱住,脫了三日來嬉皮笑臉的可惡樣,有了些真心實意的歉意,聲聲低喃的“真真”出自動情處,聽得栖真又白白淚目。

可夫妻間原本就是世間最神奇的相處。上面還在一個欲迎還拒的傷心,一個欲語還休的後怕,下面卻挨挨擠擠地惹火。

栖真隻覺風宿恒嗓音沉下來,她便軟了。

無論面上怎生凄苦,身體誠實得很。一個進得爽利,一個迎得滋潤。屋中哽咽漸消,隻剩抽泣。也辨不出是哪種抽泣。

風宿恒心裡疼,又是存心賠罪,隻想叫栖真收了怨怼心,心甘情願留下,是以極盡呵護,倒似讓人沉在溫泉,舒服地被他那無比熨帖的心意包裹,便是最後共赴極樂,都多了無盡纏綿之意。

事後兩人平心靜氣,舊事不提,默契地把冷戰揭過。

栖真偎在風宿恒懷中:“第一次聽說超凡四聖,還是玩風月寶鑒那會兒。可我怎麼記得山遙說,畫聖畫的女子都沒有臉,而一毫癡君最後因迷路死在了沙漠裡?”

風宿恒摟定道:“這要從我遇到容聘和山遙說起。”

将她汗濕的發撥到耳後,風宿恒道:“那時我在沙漠見到容聘他們真是驚喜若狂,而容聘也隻把我當做誤入大荒流的旅人搭救。為了報答,我告之真實身份,出沙漠後同他們到處遊玩,很快結為摯友。我帶他們回乾都府邸住過一段時間。有次容聘入我書房,見我作畫,問我畫誰,我便說是我心上人,他看着滿屋畫像覺得不可思議,纏着我說他也想學,也想把心上人畫下。這般大概教了兩月,我得情報要入胥敖的辰江屬地,便讓他們自個兒玩,約定半年後乾都再見。”

“半年後我拿下辰江回乾都,才知這半年裡容聘哪兒都沒去,一直在府中等我。那次再見,他提出将來我再出馬,能否允他扮做随扈随我潛伏,他也好多學點東西。我想着未來還需得他襄助便答應下來,但我隻能帶他一個,便讓山遙待在府中。之後兩年,去摩新城和大小三江,都是容聘跟着我出生入死。直到大三江,我為救他重傷……”

他摸肩胛:“就是這處,被鎖魂鍊穿透,幾乎魂魄離散。容聘哭着讓我跟他回大容,因為大容有煉魂鼎,可收攏魂魄。其實那時我沒看起來那麼嚴重,在一處郊外休養三個月便恢複過來。那時我已做好随他入大容的準備,直到容聘有次說漏嘴,煉魂鼎在皇崖山上,隻有大容皇族才上的了山。換句話說,我即便随他入大容也無法私自上山。那時我徒然起了一個想法,奪容聘神識取而代之。這般人人隻當我是大容太子,行事才得方便。”

“那幾年我們和山遙聚少離多,我扮容聘回去,山遙根本認不出。為了不讓他節外生枝,我在他神識内做了點手腳,替換幾年記憶,虛虛實實,隻讓他以為這些年結識的是星流,帶他和容聘闖蕩江湖的也是星流。至于我,他記得的隻是無臉畫像及江湖傳聞的畫聖而已。”

栖真問:“容聘後來怎樣了?”

“我不想傷他性命,隻着人将他關押。”風宿恒道:“後來我入大容再沒回去,四年前星流來報,他在乾都……自盡了。”

栖真啊一聲,黯然半晌才問:“他是個怎樣的人?”

“熱情,執着,聰慧過人。”風宿恒道:“不是遇着我,他該有更好的一生。”

“他活着,如今也才二十六吧。”栖真靜了一會兒,道:“從容聘角度講,他是全心全意把你當摯友、當師長。”

風宿恒撸着栖真的發,誠心道:“是我對不起他。如今,隻能多報些給他兄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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