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月也覺得自己最近太過放飛自我,明明前幾天還覺得幹髒活不好,這幾天幹的得心應手,收了一夥手下。
她苦思冥想,最後發現這是蛇岐八家的優良傳統,櫻井家雖然是坐在辦公室搞搞文件,但本質上也是暴徒,屬于□□裡的文職人員,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經過幾次輔導之後,結月和小椛的關系降到冰點,那孩子看到她就會身體不舒服卧床養病,結月說自己可以在床前講課,然後被赤刎按住了。
他雖然失憶,但不是沒眼色。
赤刎和小椛很快熟絡起來,小椛會直接喊他的名字,對于結月還是疏離地喊她櫻井姐姐,生怕她哪天心情好再加一節課。
對于結月外出工作她舉雙手雙腳贊成,隻是看到陪着她的創星擔心的樣子,她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貧民窟裡沒有電視,但是在以前生活的地方還是可以看到電視節目的,除了她讨厭的大戰隊,電視台還會放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早苗說那是愛情。她提到愛情時是那樣低落,和現在的創星一個樣子。
小小的小椛自認為明白了什麼,她牽着赤刎的手:“創星你也在擔心櫻井姐姐的安危吧?我們一起去找她。”
赤刎一愣。
與其說擔心她的安危不如說她會搞出什麼亂子,在來到這個世界後,她一直呆在那條河邊,似乎是想找到回去的辦法,也許是終于接受現實,她和赤刎一起離開了那條河,自此之後開始放飛自我,每天扛着鬼切四處搶劫貧民窟裡的小混混。
還說自己是繼承家族優良傳統。
這貨除了高數滿分,學什麼都是半吊子,赤刎猜也猜得出來,蛇岐八家的優良傳統肯定不是這東西。
他的傷還沒有痊愈,隻能任由結月每天跑出去嚯嚯那些小混混。
每次想說什麼勸誡的話,結月都會使用言靈,拿着小椛的筆在他臉上畫烏龜。
真不敢想象以前是什麼樣的人才管得住她,那一定是惡徒之中的惡徒。
赤刎被小椛拉出屋子,屋外的早苗看着陰沉的天空歎了口氣:“怎麼天天都在下雨。”
“早苗,就快要下雨了,我要和創星一起去給櫻井姐姐送傘!”小椛找了個理由。
小椛也知道結月肯定不會缺傘用,她通常随手借一把,這幾天一直在下雨,結月從不帶傘出去,每每回來卻都是撐着傘回來。
她隻不過是看創星太憂郁,想帶着他一起去找結月。
天空陰沉,灰色的雲在天空翻滾,如同洶湧的浪潮。
雨大了起來,密密麻麻的雨水打在傘上,最近一直在下雨,路面泥濘,這段路并不好走,他們停留在屋檐下,想等雨小一點再走。
雨水從屋檐落下,不斷傾瀉而下的雨水如同珠簾一般,隔絕着他們與這個世界。
“小椛怎麼突然想去接櫻井小姐?”赤刎低下頭問她。
“噓,創星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小椛打斷他,仔細聽着周圍的聲音。
“啊......”的聲音響起,嘶啞的聲音是那樣的微弱,赤刎順着聲音找過去,最終在水坑裡看到一隻奄奄一息的鳥兒,它身上沾滿了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