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甯謂邁着大長腿走了進來,向房間裡的衆人打招呼:“都在呢?我叫甯謂”随手指了指白絕,“這位是我的搭檔。”
頓時剛剛還熱鬧的房間裡,忽然安靜了下來。
安特有些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手指指着甯謂:“這,這,這。”
蘇甯陽真的有些頭疼自己這個搭檔見誰都是一驚一乍有些無語:“怎麼你又認識。”
“不認識。”
蘇甯陽:“…”
安特:“但我聽說過這兩位大佬的名聲,在我們京大可是數一數二,一位是心理學研究,一位是反心理學研究。絕對稱得上是教授。”
不過安特有些好奇:為什麼這兩位大佬,也被拉進這場遊戲。
系統突然發出警報:【玩家請注意,楚江x明白血量直線下滑,當前血量值20%,玩家楚江宣告死亡,玩家明白宣告死亡】
宿舍裡,白絕随意走動着,顯然對剛才的宣告沒有半分驚慌失措,而是淡然的翻找着有用的線索。
他走到桌子旁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張字條,那字條上像是用鮮血寫成的字一樣“沒有任何人能從這裡逃出去,或者說你們現在已經被困死了,請留遺言吧,或許還有用。”
安特有一些忐忑:“白哥,找到線索了嗎?”
聞言,白絕示意他們過去把那張字條攤開放在桌子上。
他們看了頓時吓出一身冷汗,甯謂皺眉:“這恐吓倒挺真實的,白絕你怕嗎?”
白絕将字條随意收好,直接繞過他走了出去,宿舍門“哐”的一下合上了。
安特搞不明白這倆人到底怎麼了便詢問甯謂:“白哥,這是怎麼了。”
甯謂“啧”了一聲:“小孩子罷了,亂發脾氣。”
轉身跟了出去。
安特瞬間呆愣當場問身後的蘇甯陽:“老蘇,咱們要去哪兒?待在這兒還是。”
蘇甯陽繞過他走了出去,“去看看怎麼個事兒。”
樓道裡異常安靜,隻能聽到行走的腳步。
“老白,老白。”
白絕停下腳步,剛好與一直跟着他的甯謂撞個正着,兩個人的腦袋碰到一起“咚”的一聲。
白絕顯然有些生氣喊道:“你幹什麼!”
甯謂有些懵逼了趕忙把他的臉蓬起來,揉了揉額頭:“碰疼了沒有。”
“手給我撒開。”
甯謂一動不敢動的将手收回。
“哎呀,老白别生氣了,快告訴我你多大。”
白絕:“…”
白絕:“23。”
“哎呦,還真比我大,哥哥。”
白絕:“眼睛可以捐了。”
他是不是剛才進來的時候忘記問了這個時長待多久,他能感覺到已經進來快半個鐘頭了。
甯謂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将他逼在牆角,另一隻手緊緊抓着他的手腕不放,低下頭在他耳邊小聲道:“别說話,有動靜。”
白絕剛想掙紮,忽然過道裡傳來,稀稀疏疏的響聲。
像是物體落地的聲音,可這種物體一般是極輕的東西,聲音極小。
凄慘的尖叫,在寂靜的過道裡顯得十分驚恐。
女子顯然是受過驚吓,語不成調這段對話好像是很久以前的錄音:“你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勾引我男朋友,你說我做什麼,沒打死你就不錯了。”
“你這是群毆,你這是校園欺淩,我一定要報警。”
“麗姐,這狗娘們兒還敢報警。”
“别做過分的事,扒了衣服就可以了。”
“沒事兒,麗姐,打打也不至于死了。”
“來,姐妹們,咱們踹她給老娘使勁兒。”
大約這叫聲持續了五秒左右,徹底沒有了,聲音恢複了一片寂靜。
三秒後,“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要讓别人知道咱們的前途可就毀了。”
“我我沒有殺人,不是我幹的。”
“現在說不是你幹的有屁用,一不做二不休,我記得咱們宿舍那兒有一口枯井很深。”
錄音到這兒停止的動靜。
系統:【請各位玩家分析情景對話,這并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意而謀之,這場遊戲的答案已經告訴衆位,請大家注意血條量,保護好頭顱,手腕這種極密危險的地方,遊戲任務是消除執念,消除後遊戲方可通過,此次任務難度極大,如有意外發生請自保,遊戲繼續】
過道再次恢複寂靜。
這次是死一般的寂靜,窗外又恢複夜晚的平靜,靜的可怕,詭異的吓人。
甯謂松開白絕似在思考:“老白,你說咱們怎麼破除這場遊戲,怕不是要以真身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