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循着聲音往前走,喉嚨傳來痛感,那卡牌正中她的喉嚨,一聲凄慘的吼叫傳來,鮮血噴射而出,濺得滿牆都是 。
甯謂扇了扇空氣中的氣味,二人進入宿舍後,關上門。
芷江坐在床上瑟瑟發抖,雖說沒有出去,也沒有看到那一幕,但那聲吼叫聲,将她吓破了膽。
白絕看向甯謂總感覺這人似乎隐瞞了他什麼。
甯謂見白絕再看走過去後坐在他旁邊,“老白,怎麼?我剛剛帥嗎?直接一招就将那鬼怪殺死,不過我總感覺不止一隻。”
白絕到現在也沒聽到系統的提示音。
陸小淩卻不這麼認為,她思考了一陣,道:“我總感覺不對勁,那鬼怪怎麼會輕易死。”
其他二人不知想到了什麼,驚恐的看向門口。
一場寂靜突如其來,白絕打破笑了聲:“有可能咱們可以睡覺了。”
甯謂二話不說就上了二架,修長的腿搭在欄杆上,“睡吧,各位,不然精神損耗嚴重,保不齊會看到些什麼。”
白絕躺平在床上,思考着什麼。
其他三人看着他們倆如此悠閑,原地呆愣,還是陸小淩拉着芷江的手輕聲道:“芷江,你不要害怕,要不咱們倆睡一塊兒吧!”
芷江看了一眼楚哥,她點頭說:“好。”
兩個女孩兒睡在下鋪,身體互相挨着取暖,夜晚晚風将至。
宿舍裡有八個床位,大家都睡在靠門的這邊,誰也不敢睡窗戶那邊,不知道半夜會出現什麼。
楚哥睡在她倆上鋪,很快宿舍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黑夜裡,白絕輾轉反側,這款遊戲發明的初衷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處于遊戲中,觸感這麼清楚,就像是他真實來到這裡一樣,并且困感也是真實存在的。
另一間宿舍裡,争吵聲不絕于耳。
“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楊百怒吼道,一旁的女人被氣的不輕,“你至于不,就算線索是假的,你不也沒事兒嗎?”
“那你就讓他們無緣無故死,你不知道在這裡死亡意味着什麼嗎?”楊百抓住女人的手腕警告。
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随意紮着,淡雅的妝容,淺白長裙,姿态高貴,正開楊百的束縛,怒瞪他:“楊百,你别忘了自己什麼身份,你又不是第一天進來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不讓他們死,你就要死。”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笑着說:“你的朋友好像是第一次進來呢?你說我要不要。”
楊百抓住她前領子 ,眼眸微顫一字一句道:“我勸你别打他的主意高情。”
那女人是楊百前女友,當初是她背叛了他,将他抛棄在出租屋,楊百恨極了這個女人。
高情後退兩步,顯然楊百沒用多大力氣,高情輕松掙脫,她白細的手指壓了壓耳旁被風撩起的亂發目光忽而變得柔和将面前這個失魂落魄的男人抱住了:“你同我現在是搭檔,不管以前如何,現在我們是一路人,你也不希望我…”
那句話她沒說出口,但是楊百清楚,他沒有退路,兩人生命之聯系在一起,他不希望她動他的朋友,也就隻能随時防着了,在一起三年,她因為房貸抛棄了他。
曆曆在目相愛的場景,像幻燈片一樣在楊百腦海中一晃而過。
這個遊戲一旦開始是無法停止的,強行退出會身死以各種情形,六年前這個遊戲就出現了,到如今,變換了多種版本。
有的人為了錢财來帶領新人,關乎到生死一般價格會談的高一點。
有人因為這個發家緻富,也有人因為這個錢财兩空。
永生一經上映,逐漸出現了多種團隊,有着自己的組織,既把錢撈到了自己也沒有損失,而且還多了炮灰替他們擋生死。
“我不希望你死,隻要你不做出傷害他人性命的事,我可以同你合作。”
楊百掙脫開她的懷抱,上了床,閉上眼睛,“不早了,睡吧!”
高情關上窗戶,睡在他對面,“好,我答應你。”
風将窗戶吹的亂晃,白絕胳膊捂着眼睛他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想動,而其他人睡得跟死豬一樣。
他睡眠本就淺淡,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醒。
白絕坐起來後,當看到窗戶外面時他目光呆住了。
隻見,原本枯木叢生的外面,如今變得荒涼一片,白絕起身朝着窗外走去。
外面充滿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嘶啞的吼叫聲,密密麻麻的喪屍,朝着這棟宿舍樓走來,他們想走的很慢,有的斷了腿胳膊,有的眼珠子沒了,身上留着鮮血。
令人頭皮發麻,人數特别密集看上去倒像是學生,不錯,他看向另一邊有棟教學區。
這些學生都是從那裡面出來的,像是被宿舍樓的某個東西所吸引。
他們行動緩慢,有的甚至吧摔倒的人壓在地下,用腳踩過去,白絕觀察着他們的行為,發現有的人身上裂了的口子或者是出血了,其他的都會圍過去撕咬。
這就是生存,看着倒像是喪屍大片,不過他現在就身處在這種環境中,白絕用力将窗子關上。
外面的濃烈的氣味和風聲停止了。
宿舍裡安靜一片,而他看着其他三人睡的正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