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百吃的很快,不一會兒面就見底了,他又夾了點肉吃,白絕慢慢悠悠的吃着飯,等兩人吃完飯,楊百捂着肚子在沙發上打着飽嗝,白絕将碗洗了之後坐過來,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楊百拿着手機正刷着視頻,撇眼看見白絕又在發呆,他拿手在他前面晃了晃,“小白,你最近怎麼了,經常發呆你知不知道。”
白絕不知道怎麼了,他自從離開遊戲後,就感覺好像被遊戲抽取了什麼?經常發呆,隻要有人不說,他就能發呆許久甚至更長。
白絕揉着額頭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離開那個遊戲,思緒好像全都跑毛了。”
“小白,你要集中注意力,不要被遊戲所影響,要不然等你往後進去的話,那可怎麼辦,等等,你是怎麼進入那個遊戲的?我記得之前你好像沒玩兒過這個。”
“學校前幾天不是有工作人員來舉行那個什麼測試AI的機器,不對,你是怎麼玩這個遊戲的?你怎麼沒我說過。”
楊百把手機放下,笑了笑:“小白,我告訴你,你可别生氣,我當時本來當時是在打遊戲然後無意間點進去,這個它突然彈出個頁面了,我也不知情,随後就被吸進去了,裡面那叫一個可怕,後來出來之後我才發現才過去3分鐘,就像一場夢一樣,可傷口卻是真的就感覺很意外,然後你當時不是很忙嘛,我就沒有告訴你。”
白絕:“還拿不拿我當兄弟了?性命攸關,這件事情你竟然不告訴我。”
楊百小聲說:“沒啊,小白你怎麼能這麼想咱們多少年交情了。”
“不過,如果下次你再進入遊戲,咱們恐怕會見不到,因為這個遊戲它是随機的,第一關的時候有系統提示到第二關隻有NPC,系統隻會提醒年代背景,小白你要小心,還有離那個什麼遠一點兒,我看到他就是不懷好意。”
白絕點頭捂着臉笑:“好好好聽你的,”他突然覺得第一次進入遊戲後好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便随口說了出來:“我總感覺我進到那個遊戲好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說不上來,就好像來過那裡,但是又好像沒來過。”
楊百撓頭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之前進過這個遊戲,但是也不可能呀,這個原型好像是這幾年才發行的,不對啊,怎麼可能有公司呢?學校怎麼可能會有工作人員要求帶上那個頭盔呢?我感覺這件事情有點奇怪了。”
白絕也是很疑惑的,這個遊戲怎麼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要求别人進入,肯定有所圖謀。
但是他也不知道這圖謀所謂什麼,但是圖謀他他有什麼可圖謀的,要啥啥沒有,要命有一條。
白絕也不想去想了起身就朝着房子走去:“今晚湊合一下。”
楊百跟了進去,房間裡到處貼着兒時的照片,那時的他笑的多麼天真無邪,而他身旁的男孩兒,他似乎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總感覺那個人是很重要的人,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桌子上擺着铠甲勇士,數不清的兒時玩具,書架上的書确實不剩幾個,唯一一個厚重的筆記本還上着鎖耳鎖的密碼,他也已經忘記了。
房間雜亂中有序,窗外的月光剛好照進來,白絕将手上的表取了下來放在盒子裡,塞進了抽屜裡,突然他看見一個東西,拿起一看,是個水晶吊墜,而吊墜裡面有兩個小男孩兒。
楊百也湊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還别說小白,你小時候長得可真可愛,哎,你旁邊這個是誰啊。為什麼這個長相,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白絕将吊墜扔了進去皺着眉頭:“我忘了,似乎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沒事兒,不記得了,更好,記得太多的話也不好。”
…
半夜的時候,房間外面傳來響聲,像是開門聲聲音很小,但早已驚動睡夢中的白絕,他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一邊楊百呼呼大睡。
他起身給楊百蓋好被子,慢慢的下了床,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他走了出去将門輕輕的關上。
門鎖還在不停的晃動,白絕走過去握住門把手,外面的人動作也就停了,他開了門。
外面漆黑一片,唯一亮着的隻有走廊上蒼蠅圍着的昏暗燈線。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手腕上戴着名貴的手表,白色短發利落潇灑。
白絕看到來人表情一僵:“你你怎麼在這兒。”
甯謂手裡提着一杯熱奶茶,遞給他,直接走了進去,白絕剛想攔住他,結果人已經進房間了。
…
空氣中死一般的沉寂。
裡面爆發出一陣怒吼聲:“我靠,你怎麼在這兒大半夜私闖民宅?!??不怕進局子嗎?你!”
“我為什麼不能來,況且你在這裡幹什麼。”
白絕:“…”
他趕忙走過去,就看到兩個人正在争吵,白絕将奶茶放在桌子上,擠在兩人中間停止了吵鬧,“停,别說了,你們再吵的話真擾民了。”
白絕看着甯謂平靜的問道:“不是,你是怎麼知道我家在這的。”
白絕黑沉着臉,沒有回答他,而是一直看着床上的人,楊百臉色也不對勁:“哥們兒有完沒完了,你管我為什麼在這兒。”
…
白絕:“你們兩個,要是再吵都出去。”
甯謂這才回頭一臉受委屈的表情:“哥哥,你不跟我走就和别的人在這。”
“我今天是回來收拾行李,他是陪我一起,”白絕随口就說出來了,他為什麼要向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