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推開他點頭:“我知道了。”
芷江過來指了指直播台面露驚恐:“你們快看,這好像一個巨大的監控室啊!”
果不其然,直播台上倒映着這大廳,下面人的一舉一動都映照在屏幕上。
一個女子說:“那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着,這個遊戲到底怎麼玩,我雖然是第二次進入這裡,但是還是不太懂。”
“可别想怎麼玩了,這遊戲死的人都差不多了,我可聽說在前面正在評論的人都已經是死了的,死了之後,魂魄就被困在遊戲裡了,□□在現實中就死亡。”
那男子厲聲說着:“你們還是盡快的完成系統所說的任務,畢竟隻有五天時間可活。”
“對啊,五天過後我們怎麼樣還不知曉呢?”
“這也太吓人了吧!”
另一個男子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你們有誰組隊啊?咱們這要是怎麼分。”
甯謂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從裡面抽出一把鑰匙,就扔給了芷江,“哥哥,走。”
白絕打了打招呼:“行,那你們選完就趕緊過來,還是盡快回房間,待在外面不安全。”
芷江甜甜的笑了笑:“謝謝小哥哥的關心,往後還需要你仰仗我。”
他點了頭跟了過去,“你說,這個副本有沒有什麼禁忌,如果觸犯了會死人嗎?”
甯謂開着鎖點頭道:“沒錯,如果觸犯禁忌那就隻有死路一條,可能是怪物來殺人,也有可能是已經早已死亡的巫師,不過禁忌這種東西,還是得有人來觸犯才能知曉。”
“所以說是必須要有人當這個冤大頭。”
“沒錯,哥哥猜對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兩人進入房間後,就看到巨大的落地窗那窗簾就像是一個動物的毛皮制造而成厚重且散發着一股難聞的氣味,床很大似乎占滿了整間房子,房間裡很簡約,隻有一個桌子,兩張凳子,桌子上擺着一些器具,地毯似乎是用什麼動物的毛發制造而成踩在上面松軟。
白絕一眼就看見了床頭上的壁畫,那是一張很大的自畫像,畫像上的男人鼻子似乎很長,表情仿佛難以隐忍的感覺,皺着粗大的眉頭,眼睛小的讓人畏懼。
忽然,白絕清楚的看見那壁畫上的男人眼睛眨了一下,“快看,這壁畫…”
甯謂轉身過來時,那壁畫上的人卻停止了眨眼,他直接走過來将那壁畫拆了下來,塞進一旁的櫃子裡。
“這東西有古怪,盡量不要放在顯眼地方,好了,今晚先休息吧!”
白絕走到窗戶邊,“你先睡。”
他看到落地窗下面是無盡深淵,很顯然這個古堡建在懸崖上,不過禁忌到底是什麼,他仔細回想着系統說的話,意思就是古堡的主人殺害了村民,然後并且将他們囚禁了起來,村民們掙紮着想要逃出,他們的任務大概幾率就是解救出村民的魂魄,并且找到古堡的主人,可禁忌條件又是什麼,他實在想不起來。
落地窗外似乎有什麼東西掙紮着想要闖進來,隻見一團綠色的煙撞擊玻璃,白絕不由自主的向後一退,背部撞上堅硬的東西,轉過頭一看發現是甯謂,他目光沉沉的盯着窗外,“小心,這東西很有可能會破窗而入,過來。”
甯謂拉着他就朝床邊走去,果然在離遠了窗戶後,那東西便消失不見了,隻剩下淡淡的青煙。
白絕坐在床上不明白的問:“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難道這就是禁忌條件之一。”
“應該是不能靠近窗戶,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些可能是生靈,應該是逃出來的,夜晚的時候這種東西很多,如果有人一直待在窗戶邊的話很有可能…”
話還未說完,隔壁房間傳來慘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救我啊,救我!”
“你愣着幹什麼!啊!”
那東西直直的撞破窗戶闖了進來,不遠處的房間也傳來慘叫聲此起彼伏。
甯謂打了個響指:“果然,他們可真夠蠢的,今夜過後,恐怕所剩無幾了。”
白絕卻眉頭緊鎖,聽着這慘叫聲極為不舒服。
那些被生靈吞掉的玩家,手腕上的血條量晦暗過後消失殆盡。
白絕不确定的問:“才剛開始,這些怪物就會襲擊玩家,這個遊戲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甯謂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雙手枕在頭下,看着他笑着說:“哥哥管這麼多做什麼,隻要你沒事兒就行,況且那些人如果在這場遊戲中不死亡,那麼下一場也會死的很慘,必須完成所有副本才能活着離開,要問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你過了幾個副本。”
“挺多的吧,我也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