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響十分脆骨,聽得衆人一驚,誰知煙藍殺完人後便離開了,過道裡隻剩下尖笑聲,和揮之不去的咒語。
那兩名女子,捂着耳朵跌跌撞撞的下了樓,大喊着:“有鬼啊,有鬼啊!!”
“死人了!”
“…”
甯謂輕笑:“看來我已經知道禁忌條件是什麼了,想知道嗎?”
安特聽到這話眼睛發光:“嗯,嗯,想知道。”
白絕一臉無奈,蹲下身查看地上的粘液,甯謂卻是勾了勾手指:“你湊近我告訴你。”
安特還真湊近了他,甯謂連哄帶笑道:“跑。”
安特撓着頭聽不明白,“跑,這就是禁忌條件?”
“沒錯,并且NPS每天隻殺一個人,可如果到了重建古堡那日,那可就是全不放過。”
蘇甯陽:“我們已經找到禁忌條件,但那個女人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其他原因不成。”
“走吧,古堡裡每個角落,都可能存在線索。”
白絕站起身:“這些粘液,恐怕都是村民的鮮血,因為時間久了,變得粘稠,形成綠色。”
“哥哥觀察的很仔細,這些粘液很有可能有大用處。”
甯謂竟是從口袋裡摸出個帕子,将那粘液收集起來,安特捂着鼻子嫌棄遠離着他嫌棄的說:“這粘液有什麼用處啊,這麼臭你還拿。”
白絕無奈的搖搖頭:“你們也拿一些吧,關鍵時候有用。”
蘇甯陽直接從袖子上撕下一塊布包住了一些粘液,安特看着他們都這麼做,也隻能,用紙巾包裹着粘液。
幾人行走在過道上,越往前走過道上的粘液就越少,直到回頭一看,粘液全都消失殆盡,走廊上的自畫像也恢複了平靜。
走廊盡頭159号房間,白絕伸手阻擋:“那巫師說過,這個房間還不能進去。”
安特:“有說過嗎?”
蘇甯陽:“…”
“如果是這個時候的話,咱們還沒來這兒呢,肯定不知道。”
甯謂笑了笑:“行,聽哥哥的。”
“咱們耽誤不少時間了,下去吃飯吧!”
…
果不其然,此時午飯鈴聲響起,三響過後,衆人全都出現在飯桌上,巫師似乎很高興端着手裡的黃金大碗,吃的正香,而臉上的表情卻是猙獰。
甯謂逗弄着說:“你說那家夥該不會就是他們兩個的兒子吧,長得倒是挺像,不過怎麼這麼醜,哥哥,你是喜歡醜的還是喜歡美的。”
白絕吃着他的飯并不想搭理,安特卻湊過來:“當然是喜歡美的,醜的誰要。”
蘇甯陽推了他一下:“吃飯。”
芷江卻是心不在焉的扒着碗裡的飯,神情顯得慌張,甯謂看在眼裡溫和的問:“小江,你們找到什麼了,小楚,你們别光顧着看呀,趕緊吃啊。”
芷江越看他越不順眼:“我們找到什麼也不會跟你說,你說對吧?楚哥。”
楚北眼神躲避,點頭。
白絕看出他們的異常,衆人全都沉默不語,吃着碗裡的飯。
用餐過後,那巫師挺着大肚子,離開了,看這方向倒像是去159号房間,讓别人不許去,自己倒是進的勤快。
甯謂調戲着說:“哥哥,你說那巫師剛開始不是還要請你,怎麼現在倒是不聞不問了。”
白絕看着這人笑着的嘴臉,表情冷漠,無視着離開,芷江看見他走了趕忙拉住楚北,跟在身後。
“小哥哥,你要不然别跟那個人組隊了,跟我們吧,我看他也隻會耍嘴皮子了,沒什麼真本事。”
安特本想着跟過去,卻看見甯謂折了筷子,拳頭青筋暴起,重重的砸了一下桌子,正在吃飯的衆人都擡頭看,甯謂又換了一副表情笑盈盈的道:“哈哈,你們繼續吃。”
安特:“…”
蘇甯陽:“…”
?
二人不明所以,安特卻是安撫:“甯哥,你這玩笑還是不要開過頭了,白哥是誰可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還愛記仇。”
蘇甯陽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安特“哎呦”一聲,蘇甯陽沉住氣說:“你再别添油加火了,找線索要緊。”
甯謂擺了擺手:“天黑了,不要出去找線索了,先待在房間裡。”
說着朝房間的方向走去,留下原地面面相觑的兩人,“這就好了。”
蘇甯陽:“他的心思你猜不到。”
安特:“我去我一個學心理的,我竟然猜不透那人的心思,還是得多上幾門白哥的課。”
蘇甯陽大步朝前走去:“你上幾次都沒用。”
安特朝他跑去:“不帶你這樣侮辱人的。”
…
房間裡,白絕從桌子底下摸索出一張紙條,那字迹秀氣,倒像是女子的字迹,他正彎腰查看,長發順着耳後移至前方,忽然感覺的頭發被攏了起來,“别動。”
這人進來竟然沒有腳步聲,白絕着實吓了一跳,也沒有表現出來,甯謂湊近他看着手上的紙條:“哥哥,這麼隐蔽的線索都能找到,不愧…”
“咳。”
白絕将紙條平鋪在桌子上,表情嚴肅:“這上面說的是,有一個村子的女孩兒因為出生時天降異象,被村民們認為不祥,并且災難四起,後來将女孩兒的家人殘忍殺害,而女孩兒則是被巫師救走,後來災難停止了一段時間,不久後再次爆發,村民們找到巫師的洞穴,卻發現隻有女孩兒一人,便将女孩兒殘忍殺害,後來巫師為了救女孩兒動用了詛咒,而詛咒的懲罰,就是為天神創建古堡,而這封信裡所說天神就是幕後之手,天神讓村子裡災難四起,又将罪魁之首轉向給女孩兒,最後利用巫師,獲取了古堡。”
甯謂目光深邃:“有沒有可能真正的巫師已經死亡,而發布任務的巫師很有可能是天神。”
“可又為什麼巫師的妻子還在。”
白絕突然道:“你還記不記得剛來的時候,那巫師操控了一名無頭屍體,同樣也可以操縱巫師的妻子。”
甯謂有些不解:“可他要古堡又有什麼用。”
白絕搖頭:“并不知。”
“沒事兒,才第二夜,哥哥早些休息,補充好體力才能更好的找線索。”
甯謂一揮手,桌子上的油燈熄滅了,昏暗的房間裡唯有窗戶外的月光顯得格外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