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看着窗外疑惑的問甯謂:“地方不對啊,甯哥?”
甯謂笑着說:“行了,我帶你們去個地方,我請客。”
安特“啊”了一聲:“甯哥大氣。”
車停在一個豪華酒店外面,酒店裡香味彌漫,水晶吊燈懸挂在上方,發出熾熱的光芒,旋轉式桌子,人煙氣,哄鬧聲不絕于耳。
甯謂帶着他們進去,前方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尊敬的說:“老闆,您來了。”
“老闆?!”
安特震驚,“甯哥,這你的?!”
蘇甯陽拍了他腦殼一下:“别這麼大驚小怪的。”
安特吃痛的揉着頭委屈巴巴的說:“我就是震驚!不是,甯哥你這麼有錢。”
甯謂無所謂道:“我隻是接管而已,行了,别傻站着了都,去安排。”
這也隻不過是老頭子的财産,老頭子名下有各種各樣的财産,而他隻挑了這麼一個,每個月的零花錢都幾萬塊。
服務員點頭:“好的,老闆,各位這邊請。”
進了一個包間,房間拐角小型夜明珠燈懸挂式擺放,轉動圓桌底下是透明玻璃,上面支着口大鍋中間鐵片隔開,就連座椅也是真皮材質,旁邊有休息區,沙發,還有桌子上面擺放着香水,菜單,茶盞。
服務員站在旁邊拿着菜單,“各位想吃什麼,我們這裡特色菜,龍淵戲水,橘子洲頭,鴛鴦難辨,名字都是極具豐富的,這裡是菜單,各位可以随便挑選。”
安特順手拿過菜單“哇”道:“這麼多菜,甯哥既然是你開的,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每樣都來。”
“好的。”服務員接過菜單,“各位稍等片刻,随後就到。”
門被關上後,安特就按耐不住東看看,西看看,說實話,他真沒想到,“甯哥,這太帥了,說實話,你都這麼有錢了找工作這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嗎?”
甯謂手撐着下巴看向他笑道:“沒辦法,這些财産也不會全屬于我,要是被收回,我隻能喝西北風了,到時候你可要收留我。”
“那必須的出生入死的交情了。”
安特比了個ok,這才坐回來,“白哥,你怎麼一直在看手機啊!有什麼事。”
白絕突然被問到,他擡起頭搖了搖頭:“沒什麼事,你們先聊會。”
新聞上又報道死人了,這次同往日不一樣,有人竟然在下面評論,這次副本同往日不一樣,進去一個副本竟然體會到了三種不同的地方,殘暴非常,這裡的怪物不留情面,厮殺掠奪,好像對玩家有深仇大恨一般。
他翻動着手機,心裡越發不安,自從出了遊戲已經有5天了,還有9天,而他剛好是第8天畢業。
手機上各種的留言不絕于耳,許多團隊在大力招人,帶他們完成副本闖關遊戲,不過代價是必須用金錢來交換一次副本5萬。
l樓:“聽說最近有個團隊在大力招新,不過就是很貴,但是為了性命這點錢也沒有什麼。”
2樓:“大家千萬不要信這些,我聽說有些團隊打着招新的名義,實際上是讓他們去當替死鬼的,你想在遊戲中死亡,現實世界就會死亡,到時候你死了,錢也沒有了。”
3樓:“我認同2樓的觀點,恐怕我們還沒有完成任務就已經被人暗算了,所以大家還是找比較熟悉的人一起結伴。”
4樓:“一般結伴的話隻要觸碰□□就可以,簡單來說就是握個手不要松開,那個時間段你們會一同進入。”
5樓:“但是沒有碰,進入遊戲怎麼辦,我當時和一個朋友說了,他說我瘋了,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和朋友說,或者親近的人,不然他們會誤以為我們瘋了,然後被抓進精神病院。”
6樓:“記得之前就有一個告訴了自己的親人,然後被當成精神病抓了起來,然後在精神病院郁郁而終,自殺了。”
3樓:“所以這個遊戲上面的初衷到底是因為什麼,我們為什麼會卷入這樣一場鬥争之中,好好活着,不行嗎?”
7樓:“但沒有選擇,既然已經進了遊戲,隻能認命了。”
評論留言還在繼續,根本劃不到頭,白絕的臉色越發凝重,甯謂皺着眉看着他,果然自己的哥哥又在胡想了。
菜很快上來了,幾十個男服務員端着各種各樣的盤子放在桌子上擺放有序,圓形桌子被擺滿,他們這才走了出去。
菜色鮮豔紅亮,各種各樣的菜式,有些新穎的,客家鹽炯雞、紅糟排骨、清風送爽、炊太極蝦、廣式燒填,詩禮銀杏、一卵孵雙鳳、懷抱鯉、神仙鴨子、帶子上朝、花藍桂魚、孔府一品鍋、玉帶蝦仁。
安特看着桌子上冒着熱氣的菜忍不住直流口水:“這菜看着真不錯呀!”
白絕這才收起手機,甯謂看他們都不動筷:“都愣着幹嘛呀?快吃。”
衆人很快動起筷子,邊吃安特海邊贊歎:“确實很好吃啊,大酒店就是不一樣。”
蘇甯陽給蘇餘緒加了塊兒魚肉,蘇餘緒笑着塞進嘴裡,白絕心不在焉的吃着飯。
遊戲的最終目的隻是為了永生,可這和生命有什麼關系,永生恐怕隻是個幌子,他内心這樣猜測。
甯謂一直注意着他見狀拍了拍手喊道:“上酒。”
很快門外就進來兩三個服務員手裡拿着酒,有紅酒,葡萄酒,還有各種雜酒。
安特看到後亮了眼睛:“甯哥也太大方了,這酒恐怕市場上都得幾萬。”
蘇甯陽:“哦!”
“高低我得嘗嘗。”
放下酒後他們就出去了,門很快被關上,甯謂笑着晃了晃手上的酒瓶:“女孩子就不要喝了,那有飲料,我以酒代飲料,我開車。”
安特道:“行,那白哥,老蘇咱們三喝。”
白絕點頭:“行。”
說着拿起開封的紅酒,三個人碰了酒瓶子,這才痛快的喝了起來。
…
白絕自允自己的酒量還是不錯的,喝點應該沒什麼,随着酒一點點下肚,意識逐漸模糊,他這才清楚的知道自己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