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随着一道強烈的光芒閃過,所有的玩偶都停止了動作。
它們的眼睛裡的光芒漸漸消失,重新變回了沒有生命的玩偶。
衆人松了一口氣,疲憊不堪地癱坐在地上。
休息片刻後,他們互相攙扶着,開始尋找出口。工廠裡依然彌漫着一股陰森的氣息。
他們走過一條又一條通道,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迹。
白絕邊走邊看向牆面上的字畫,這裡是人類創造的工廠,而他們在這裡毀了玩偶,那男孩兒雖然火燒了工廠,但并沒有完全的燒毀。而後來的人們确是進行二次創傷。
這個玩偶工廠曾經是一個充滿歡樂和創造力的地方,工人們用心制作着每一個玩偶,将愛和溫暖注入其中,然而,随着時間的推移,人類的貪婪和破壞逐漸侵蝕了這個地方,人們開始追求利潤最大化,不惜使用劣質材料和不道德的生産方法,并且人類丢棄玩偶是因為它們身上的氣味,劣質的材料讓他們變得不再像從前那般柔軟溫和,垃圾桶裡玩偶們在這種環境下,逐漸積累了怨恨和憤怒,最終有了生命,開始報複人類。
這一切自始至終都是人類的錯,為了利益可以舍棄一切,包括健康的生命,長期吸入玩偶裡面散發的劣質味道,可能會引發一系列病菌,甚至癌症等等…
白絕輕聲說道:“這副本當中的事件或許是真實存在的案例,恐怕在現實生活中也會有這樣的工廠,當真是為了利益而舍棄一切。”
蕭縣歎了口氣:“小哥,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就是制造玩偶的,我親眼見他們用破敗的布縫制玩偶,然後以極高的價錢賣給那些奢侈人家。關鍵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楊百:“小白,這種東西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買,對啊,我們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幼稚死了。”
白絕捂着臉笑:“你還是别說了,你家裡不就是有玩偶嗎。”
“我家那是奧特曼玩偶和這個根本比不了。”楊百雙手交叉看着牆面邊走邊說,“對了,通道到底在哪裡啊,這時間也差不多了吧!”
衆人從玩偶工廠的出口出來後,隻覺眼前一道刺目的白光閃過,随後便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列充滿詭異恐怖氛圍的列車上。
剛一踏上列車,一股壓抑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車廂内昏暗的燈光搖曳不定,仿佛随時都會熄滅。
牆壁上時不時出現一些血手印,觸目驚心,讓人不寒而栗。
他們面面相觑,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白絕皺着眉頭,警惕地觀察着四周。“這列車好像變了。”
他的聲音低沉,在寂靜的車廂中顯得格外清晰,楊百緊緊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對了,小白你不說我還沒有看出來,确實變了。”
甯謂挑了下眉,唇角微彎:“哥哥放心,有我在。”
蕭縣則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大家小心,随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這時,一個詭異的女列車員推着車子緩緩走來。
她的一隻腿斷了,走路一瘸一拐,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那推車的輪子似乎也有些問題,轉動時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推車上擺放着一些食物,然而那些食物上卻沾染着血迹,讓人望而生畏。
女列車員面無表情,機械地将食物遞向衆人。“用餐時間到了。”
她的聲音空洞而冰冷,沒有一絲感情。
衆人驚恐地看着那些帶血的食物,紛紛搖頭拒絕。
女列車員也不勉強,默默地推着車子離開,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的車廂盡頭。
看着女列車員離去的背影,衆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這列車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發生?”
有人說道。
“我們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看看這列車上還有什麼其他的異常情況。”
另一個女子小聲回答,她的語氣很淡,似乎對于這種情況顯而易見,并沒有過多的害怕。
每一個角落都彌漫着一股神秘的氣息,讓人毛骨悚然。
車廂的牆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畫像,那些畫像中的人物面容模糊,眼神空洞,仿佛在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衆人立刻停下腳步,緊張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一個陌生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這個人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你們是誰?”陌生人顫抖着問道。
衆人互相看了一眼,一男子上前一步,“我們和你一樣,被困在這列列車上。你是從哪裡來的?”
陌生人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列車上了,這裡到處都是恐怖的事情,我好害怕。”
“我明明之前還在家裡。”
衆人安慰了陌生人一番,決定一起探索這列列車,尋找逃脫的方法。
随着他們的深入,發現列車上的人數也在不斷增加。
一些陌生的面孔出現在車廂裡,他們神情各異,有的驚恐,有的迷茫,有的則充滿了警惕。
這些新出現的人讓原本就緊張的氛圍變得更加複雜。
有一些人開始嘗試與其他的人交流,了解更多關于這列列車的情況。
有些人願意與他們合作,共同尋找逃脫的方法;而有些人則保持着警惕,不願意透露太多信息。
列車緩慢的行駛,窗外的風景根本看不清楚,花花綠綠的一瞬間就過去了,有時會經過一些山洞而那山洞裡面則是一些詭異的東西,有恐怖的章魚,還有蒙面女鬼,他們張牙舞爪等在列車外面。
白絕坐在窗戶邊緣,看着外面,一旁的甯謂眸光微動手指撐着,臉朝他靠近輕聲道:“哥哥,你似乎是在找什麼人,如果可以的話同我說說,或許我可以幫你。”
白絕剛想說話,就被坐在身後的楊百打斷:“嗯,嗯,小白你餓不餓?”
蕭縣弱弱的問:“我餓了!”他舉了舉手,眼饞的看向楊百放在背包裡的手。
楊百:“…”
“一邊兒去。”
“啧,啧啧,咱們都出生入死了,給我分一點兒,沒問題吧?餓了幾天了都,都說人可以一個禮拜不吃東西也死不了,但是我真的快死了。”
蕭縣大着嘴一個勁的說,楊百聽的不耐煩了。從背包裡掏出一袋面包扔給他,“閉上你的嘴。”
蕭縣雙手接過面包,撕開包裝袋,直接就吃了起來,還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
楊百直接掏出一大袋夾心面包扔給白絕,“小白快吃。”
蕭縣看着他手裡的幹面包,和夾心面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也太偏心了吧!
他們旁邊與他們一同出生入死的男人,眼巴巴的看着,楊百又拿出個面包扔給他。
那男人接過面包笑着道謝。
白絕看着手裡的面包,撕開包裝紙掰成兩半,分給甯謂了一半:“你也吃點吧。”
甯謂哪能知道他要不要吃東西,當然就算一年不吃東西,他也不會餓,但既然是哥哥給的,就必須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