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越前龍馬用各種大道理胡扔一通,夏夏的三觀再一次被動搖。
父母不在身邊的孩子經常會面臨這個情況,她沒有一個可以告訴她最終選擇的引導人,每次都要在遇到事情時,自己來摸索判斷正常人的思維。
即使她還在爸爸媽媽身邊時,媽媽也表示過三觀這種事情,她是教不了的,爸爸就更别提了;爺爺倒是謎之自信地說可以承接這個工作,卻被爸爸一本正經地拒絕了。
唉。
跟着越前龍馬學,她豈是不要變成第二個臭屁小鬼?想象自己用一副越前龍馬的表情對着真田弦一郎說“Mada Mada Dane”的畫面,夏夏把自己雷到了。
況且越前龍馬的理念的前提是本人的内心足夠強大……
兩人磨磨叽叽在那争辯半天沒争辯出結果來,最後還是決定先去打球。
夏夏盡量調整了一下狀态,在下面的比賽中和越前龍馬玩起了勾心鬥角。
這并不是什麼投機取巧,強帶肉的打法就是如此:強者想方設法把球打到弱者處得分。
強者如何控制球讓另一方沒有進攻的機會,與此同時弱者能否小宇宙爆發頂住一兩個,都會對比分起至關重要的作用。
不知不覺,三個小時悄然而過,場邊陸續被趕來的青學前輩們團團圍住。
立海大的人在中途便已經先行離開。
場上的比賽第無數次地進入了白熱化,肉眼可見地,夏夏和越前龍馬開啟了紅溫狀态,尤其雙方都有個一擊斃命的弱點在場上且無法改進時,他們更是急了眼。
當越前龍馬一個完美的底線球轟到底線時,夏夏手腕稍轉,随着她輕微的動作幅度,一個短球切向了龍崎櫻乃的那邊場。
龍崎櫻乃手忙腳亂地上前想接——夏夏的球速太快,但凡是她的發球和接發,越前龍馬都讓龍崎櫻乃站到底線去,否則她會變成一個活靶子——而比她更快的斜對角最遠距離的越前龍馬,在龍崎櫻乃還沒跑一半的情況下,他已經來到了網前回了球。
夏夏再一次調高球,依舊是沖着龍崎櫻乃而去。
越前龍馬迅速後退。
連續兩次大範圍的跑動,且對手是夏夏這種球質,越前龍馬的回球無法避免地出現了問題,給了夏夏一次扣殺的機會。
“30:40。”勝郎報分。
場邊,青學的人壓着聲音交流了起來:“無論是越前還是空山都強了很多,看來這次的混雙比賽收益頗豐。”
乾貞治道:“各項數據上升了至少5%。”
越到後面,厲害的選手進步越慢。
到了他們這個水平還能進步5%,已經是非常恐怖了。
“不二不是想和空山打一場單打嗎?這次是個很好的機會。”大石秀一郎道。
“要先問過越前的意見。”不二周助意有所指地示意了下球場中的小屁孩,語帶笑意,“直接問空山的話,可能打完空山,就要立刻準備和越前打了。”
“為什麼啊喵?”菊丸英二不解。
衆人給了菊丸英二一個“你沒救了”的眼神。
場上,某人又開始說垃圾話,隻見夏夏把球拍往肩膀上一搭,特别地趾高氣揚:“Mada Mada Dane.”
越前龍馬:“……”
怎麼回事,這家夥現在怎麼讓他感覺越來越熟悉了?手好癢。
話說剛剛說事情的時候,這家夥不是還說不能跟他學嗎!?那她現在在幹什麼!?
越前龍馬氣惱地接過網球,提醒氣焰嚣張的某人:“現在是我的賽末點。”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那又如何?”夏夏冷嘲熱諷,“有本事你扣回來啊。”
越前龍馬:“……”
上一局由于他扣殺次數太多,夏夏放狠話說這一局不會給他任何扣殺機會。
緊接着便是這一整局,越前龍馬愣是一個扣殺的機會甚至網前截擊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夏夏比越前龍馬以及所有網球選手要更強的地方,她對于球的掌控力極其恐怖,隻要她不想,除非實力碾壓,不然是不可能讓她打出她不想打的球的,跟本沒有失誤的可能性。
越前龍馬嘟哝了幾句,大緻又是那幾句口頭禅翻來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