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這頭豬好重。
陸逢生憋的臉通紅,險些趴那,很後悔裝着個哔了。
忍。
硬忍。
不能讓人看笑話。
踢門。
甩起下衣擺。
走起。
兩位師弟看着他的背影,在身後舉起大拇指。師兄不愧是裝哔界的一哥,甭管自己多麼狼狽,表情動作絕對到位!
……
……
陸逢生寝房。
剛進門,詭異的事發生了。背後的紀小柏居然有了蘇醒的征兆,嘴裡呢喃:
“大師兄…你好猛,是個猛男。”
陸逢生聞言,愣在原地半晌。
猛男?
什麼意思?
怎麼感覺此話意味深長。
不過,細品,畢竟“好猛”這句是再誇他。便得意問了一嘴:“猛嗎?哪猛?”
紀小柏沒回話,嘴在他耳邊嘿嘿了一聲。
而後…慢慢呼吸變得急促,開始哼上小曲了。
那動靜……咿咿呀呀的。
咳咳,内味十足。
陸逢生頓時臉綠成菜色,前腳邁進的是自己房門,後腳感覺邁進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
忙将人丢去床上,大被一蒙,關門鎖窗,不然,這熏人的尿動靜,要是傳到師弟師妹耳朵裡,還以為他對小師弟做了什麼。
回到塌前,掀開被子,盯着還在吭叽的紀某人。
皺眉。
這臭小子該不會有什麼特殊嗜好吧?他要是敢對我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就一拳給他打回娘胎裡!
“瞧你髒的!”
陸逢生越看越不順眼,人是哪都臭烘烘的,他比較愛幹淨,便轉身出去打水了。
而紀小柏,這兩天在昏迷中也一直沒閑着,将那青雲獨門九重劍法所有招式又在腦海裡過了個幾百遍,一招一式已是深深印刻在心裡。
同時,也很詭異,陸逢生的房間似乎有點玄機。自打紀小柏一進門,就跟中了邪似的,立馬又做了個極其快活的夢。
夢裡。
“女主角”依舊樣貌不清,身份不明,唯一能确認的,是個男人,很會接吻的男人,具體說很會用嘴的男人,令人上頭。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陸逢生打水回來了。
紀小柏也終于醒了。
被熏醒的。
一股酸溜溜的臭味直沖鼻子。
他眼睛不靈一下就睜開了。
咦~
眼前,大師兄正用毛巾輕柔地給他擦臉。
簡直跟夢境裡一毛一樣。
接下來……
心疼地責備。
落淚。
他拉他的手。
床咚。
你侬我侬。
寬衣。
吻。
解帶。
吻。
以此類推。
最後…作孽。
紀小柏好像還沒全醒,他一激動,伸手就抓住對方的手腕,“大師兄…是…是你嗎?”
陸逢生一愣,被抓得有點疼,他本來在那拿着塊抹腳布亂擦了一通,見人醒了,才馬上回歸一副哥哥疼弟弟的模樣。
“小師弟你醒了,怎麼樣?身體還感覺哪兒不舒服嗎?”
紀小柏搖搖頭。不經意間将視線恰巧落在大師兄一張一翕的紅唇上,下半身突然一縮縮。
要是很誠實地回答問題的話…
哪兒不舒服?
那兒不舒服。
!!!
救命,我滿腦袋在想什麼?
中邪了嗎?
怎麼會覺得那個人是大師兄的?
盡管心裡翻江倒海,不過還好,紀小柏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他撐身坐起,環顧了周圍,腦袋混僵僵的,順手敲了敲腦殼。
“大師兄,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在你的房裡?”
“你不記得了?你在竹林裡昏倒了,幸虧我去看了一眼,把你帶了回來,剛你房間又塌了,師兄就把你接了過來。”
紀小柏聽了話後,恍然想起自己在竹林裡的一切。
“師兄,謝謝你救我回來,師弟真的感激不盡!”
“師弟不必見外,師兄照顧你是應該的,隻是以後你可得多注意身體才是。”
“給師兄添麻煩了,對了師兄,我房間好好的,怎麼會塌了?”
這麼一問。
陸逢生心裡突然泛起了愁。就知道把人帶回來,兼顧得不僅僅是照顧人,還有繼續忽悠的重要使命。
話說這房子建的時候就偷工減料,年數久了破洞裂縫也沒修,暴雨一來自然承受不住原形畢露了。
其實,早早修葺一下也不會這樣,偏偏拖了又拖。
說到底就是窮,沒錢,可真正有實力的修者會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