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嘉,咱們這樣不成,你——”
“她對我滿心觊觎,難道我還得順從地躺平不成?你們少約束我,否則我甯肯退出!”
一時間,主PD氣的頭昏眼花,其他兩個副PD也是渾身顫抖。
“拍攝以來,人元元講話都不超過十句,她怎麼就肖想你了?”
對此,房嘉默默翻了個大白眼,一副無可奉告的高傲神色!
她的桀骜不馴,激得另一個副PD直接火冒三丈:“我們處處為你着想,你不領情也就算了!可是房嘉,咱節目是有進度要求的,你如果這個樣子,當初何必參加?”
畢竟節目組沒有苦苦哀求,反倒是房嘉經紀人主動抛來橄榄枝。現在藝人素質如此難言,縱使咖位再大,也難讨人歡喜。
何況,就連頂流阮輕栩都在吃苦耐勞,她這位營銷多年的國民女孩簡直差勁!
因此,房嘉和節目組好一番唇槍舌戰……
等元元換好衣服出來,沒人在意她泳衣太過保守,更沒人關心她發型的随意。氣氛壓抑中,她察言觀色地鼓起勇氣破冰。
“嘉……房嘉,你想做椰子糖嗎?”
聞聲,房嘉頭也不擡到:“我要沖浪,你自己做吧!”
言罷,竟起身離開。
既然藝人行事如此惡劣,節目組也不再替其修飾,索性有什麼拍什麼。
可元元真心愛慕房嘉,不舍得她到時候被觀衆口誅筆伐,于是厚着臉皮再度跟上。
“椰子糖确實沒什麼意思,我從沒沖浪過,你能教教我嗎?”
“呵,真有趣!”
迎着房嘉的側目,元元臉皮漲紅。深怕對方嫌惡,但又覺得自己實在嘴笨。
“我這人從來不怕苦不怕累,哪裡做的不對,你罵都可以。”
彼時已經發過一通火的房嘉,終于意識到自己在這個破島孤立無援。她沒好氣地瞪了瞪周圍的工作人員,再瞅瞅眼前的罪魁禍首,忽然心生一計。
“哎呀,天兒怎麼陰起來了。沒有太陽,我可不沖浪。那誰,咱們隊還有任務呢!”
“沒錯,咱們要在這個沙灘上自給自足——”
房嘉雙臂環抱,撇嘴不開心:“你要知道,我可是标準的廢物。”
幹活,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本來這幾天就各種不順心,休說阮輕栩對她愛搭不理,組隊遇到舔狗也是鬧心。看不慣的日子,幹脆一起颠……
最好是對方知難而退,兩個人一起放棄拍攝!
然而元元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此刻不安地抿着唇,斜站在她左側小聲到:“不要這麼說自己,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這就是舔狗自帶的十級濾鏡吧!
戲中人看不透,場外某個副PD則撫着下巴咂舌,苦笑不已:“算了,人家周瑜打黃蓋,咱們還是顧好自己吧。”
與此同時,牧野隊也順利抵達農場了。
三人身高呈階梯排列,一下車便看見好大一片鹽堿地,以及那略帶臭味的廢棄水塘。四周蟲鳴幽咽,随風搖曳的蓬蒿長得肆無忌憚的高……
“這是農場,還是無人區啊?”饒是韓雲祁心思活泛,也驚得目瞪口呆。
一旁的秦川,臉色煞白地僵立:“隊長,要不咱們申請換個——”
“換什麼換,這不挺好的!”
“隊長真幽默。”韓雲祁笑得很被動。
趙清許不作他想,滿腦子大幹一場,“因地制宜就行,這水塘咱仨一周就清理了。目前呢,也就資金緊張些,待會問問節目組能不能多批點。”
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觑,怎奈粗胳膊擰不過細腿,隻得老老實實跟在趙清許身後。
顯示屏上,三隊各有看點。
陽光隊如火如荼地改造廢棄咖啡廳,海浪隊心不甘情不願一起趕海,牧野隊非常齊心協力搭棚子……
夜幕降臨,蒼穹繁星點點。
“大家忙了一下午,咱們得吃點什麼吧!”作為隊長的阮輕栩拍掌集合。
聽此,安瀾丢下手裡的木闆,拍了拍胸脯到:“我剛看後院種了些蔬菜,估計是從前的店主留下的,那我就去給炒下。”
“我給你幫忙!”宋好喜可不想和某人單獨相處。
哪知未等阮輕栩開口,安瀾直接擺手拒絕:“沒必要浪費多餘人力資源,你和隊長趁這個時間繼續清掃,看看能不能再換桶純淨水。”
節目組太摳了,辛苦勞作一上午,報酬僅為兩大桶水。要知道用水的地方太多,晚上還有洗漱關等着她們呢!
既然如此,宋好喜也不再說什麼。
安瀾走後,氣氛莫名變得古怪,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兒。
“哎呀……”
宋好喜看似不在意對方,實則全程耳朵豎起。這不阮輕栩隻是輕聲哼唧,她立刻慌神湊近:“怎麼了?”
燈光昏黃,不知何時兩人頭頂頭,距離近到暧昧。
“沒事,桌角擠到了。”阮輕栩不想她擔憂,試圖将滲血的指腹彎起來。
“真會逞能,你這都流血了,趕緊包一下。”
說着宋好喜輕輕拉住她的手,四下認真翻看,說來湊巧還真有個廢棄的醫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