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煙芷鸢:“……”
蔚棱打了這不要臉的笨蛋一巴掌:“你好賤啊!能閉嘴嗎!”
有憩沒有臉似的吐了吐舌頭,就安靜地坐在長椅上不說話了。
“别管這家夥啊,他腦子有問題,早就該去治治了。可是一直沒時間。”蔚棱好似很嫌棄有憩,但又時不時瞥眼往有憩身上看。
容煙順着發絲的手突然頓了一下,但動作十分短暫,短到誰都沒看見。
“接下來說的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容煙說着,就離開了。
蔚棱似在醞釀情緒,他道:“那個,芷鸢……就是……唉就是……就——”
“你會在明年聯考結束後永遠留在東欄。”有憩簡短地為芷鸢概括出這段話的意思。
“啊對!你将明年永遠留在東欄,永遠都不能出去。”
芷鸢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剛剛所聽到的一切都是虛構的、不真實的,但——
有憩:“這是真的,所以你聯考可以不需要怎麼努力,就連平時的一些集訓和外出寫生都不需要積極參加。除非你想參加這些沒什麼營養的活動,我和蔚棱也不會攔着你的。”
“好了,要告訴你的東西就這麼多,至于剩下的嘛……自己猜去吧,我可沒那麼多時間跟你閑聊。”蔚棱跟芷鸢道了别就把有憩繼續背上,帶回了宿舍。
他們怎麼知道我要留在這裡的?
他們不隻是普通的畫室老師嗎?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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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鸢在走回宿舍的時候應該閑着沒事摸了摸口袋,卻發現這口袋竟然比她平時感覺到的大了許多。再一檢查,就石錘了這是何棠的外套。
口袋裡有顆榴蓮糖。
芷鸢正愁着沒東西嚼,這不就來了?
嗯,有點甜,還有點幸福的感覺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在哭?
小棠……?我從來都沒有覺得你抛棄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