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成功了。”你托着下巴，認真回應他。

“是啊，我成功了。我怎麼能不成功呢，我的前輩們給我鋪了太多路啦。”他突然彈起來，打開電腦，調出一份文件放大在屏幕上展示給你看，“不用擔心，這隻是一份廢案。”

斬首計劃？好像很血腥啊，

你忍不住繼續讀下去。

“通過克隆體之間的繁殖達到優化的效果？……别告訴我這是你的提案。”

埃利翻了個白眼。

“當然不是，我是個科學家，不是他媽給畜牲配種的農夫。”他點點提案人一欄，是你沒見過的人名，“這個廢案在97-01實驗之前，本來他們是打算他媽讓你當種公！但我提出了兩個漏洞把它廢掉了。一是從嬰兒培養到成人耗費的時間太多，且過程不可控。二是完全相同的克隆體基本無法生産下健康的後代。他媽的，自己和自己□□……這個提案人估計是個答辯太。後來我推算列出具體的費用報表才讓他們徹底放棄。”

“我該……不勝感激？”

“是的，隊長，不客氣。”

不然你就該和零壹在床上打架了。

“埃利，你想象中的完美的克隆體是什麼樣的？”

“怎麼？想當最好的那個？”他笑着喝下最後一滴酒，然後，他的眼睛漸漸被霧蒙住。

“完美的克隆體……應該是不完美的人，見到火會害怕、見到陌生的東西會好奇、開心就笑、傷心就哭、喜歡的東西被摧毀會憤怒、而毀掉厭惡的東西會感到滿足。他能做最勇敢的那個，也能安于平淡。”埃利走到窗邊，看着太陽一點點墜入地平線，“他必須要有一個鮮活的靈魂。”

他媽的，你想，這聽起來可不像你。

“我成功了，也沒有。”在九頭蛇裡他的确憑着克隆技術占據了一席之地，可他自己呢，他的理想要怎麼辦？“現在我全心撲在制造人形軍火上，和他媽的斯塔克沒半點區别。”畢竟人體克隆一直在倫理禁區，埃利找不到别的願意資助他的人，九頭蛇說要研究什麼就是什麼。

“别傷心啦，埃利，最起碼你的軍火還能陪你聊天。”你在扣手腕上的痂，傷口周圍已經長出了粉肉，快要愈合了。

“對，我親愛的軍火寶貝。”他又興奮了，噼裡啪啦從電腦裡又翻出一份文件，甩到你面前，“所以你的造物主老爹給你腦子裝了個自爆裝置！”

？？！！

剛剛還說裝定位器影響智力呢？？

“我管這個天才的小巧思叫'安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