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原來不是你去跳……”

零壹看着舞台上的男男女女，失望地收起攝像機，你無視了他臉上隔着面罩都能看見的遺憾，直接走到後面找負責人接頭，你讓零壹跟你進去，其他人分布在店内盯梢。

酒吧後面是個小賭場，也就兩三桌，一眼能望到底，有些和你混熟了的人會跟你打招呼，但他們的眼神一刻也不敢離開賭桌，提防别人趁機出老千。

但你還是看見了幾個還算高明的小動作，不過你不會打破現在的和平狀态。

你現在穿着有九頭蛇徽章的制服，他們知道你任務在身，不會像平時一樣來逗弄你。

你随意應和一聲，半步都不停留，像陣風一樣刮進了經理辦公室。

“歡迎光臨，隊長。但我得說，看見你穿這身衣服的情況可不常見。”

第三魟魚的負責人是個精明的老頭，你估計是哪個九頭蛇退休了，他這樣保持着老做派特工習慣的家夥可不多見。

“為四天前的案件而來，不能和你玩一局真是遺憾。不過……”你接過身後零壹手裡的調查許可向經理出示，“那件事現在由我接手，我想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好好聊聊。”

你瞄了一眼他桌前的銘牌。

“雷諾先生。”

雷諾的表情無懈可擊，似乎并不對你失禮的行為感到氣憤，又或是……他已經習慣了。

“隊長，如果一定要我從找九頭蛇裡找一個人信任，那恐怕就是你了。沒人比我更了解人類。”他首先說了一堆不知所雲的話，然後，他從抽屜裡取出一份文件，“如果你一定要得到答案，那麼我想這份協議會為你解開謎團。但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會為了兩個你不認識的人做到哪一步？”

你想抽出雷諾手裡的文件，卻感到了一絲阻力，但無論你是否回答，他都無權決定自己是否有資格得到你的回答。于是你強硬地從他手裡奪過文件，翻過第一頁才開口。

“他們不是我不認識的人，他們是九頭蛇。”你看着這份協議的内容，眉頭逐漸皺起，“況且，是他們先違背了條約。”

這份協議，準确來說是一份合同，你從格式上辨别出來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它由一種連零壹也無法辨識出屬于哪個國家的語言撰寫。

“非洲某個部落的小語種？”你隻能靠瞎猜給零壹找點靈感。

“不像，非洲部落的有些語言會用英文字母代替是因為沒有印刷模闆，以及恕我直言，現階段我們九頭蛇還沒有那麼尊重他們，不太有可能專門為此制作一台印刷機并且隻印他們的語言。而且，你看，這份文件顯然出于一個沒有任何瑕疵的印刷機，你看，字迹邊緣非常整齊，沒有任何毛邊。”零壹拿着它湊近眼前，然後翻到最後的簽名頁，扯下面罩嗅了嗅，“奇怪，這個簽名用的染料的味道……我的植入記憶裡沒有相關信息。”

你看向你唯一熟識的文字、另一個簽名：Baron Strucker.

你輕輕撫過紙上的墨漬。

“Oh……How dare you, Sir? ”

你對他失望，他傷了一個克隆體柔軟的心。

“為什麼你要拿一份假的文件騙我？”你看向雷諾，露出悲傷的笑容，“你覺得愚弄我很好玩？！”

随着你的話語，零壹上前一把按住雷諾，将他的臉壓在桌面上。

“我不在乎你和斯特拉克有什麼過節，我隻想要真相，這關乎九頭蛇的利益。我沒空搭理你們的閑事。”

“這就是真相，隊長！我保證！”

你給了零壹一個眼神，他讓雷諾微微起身，讓他接着說下去。

“他……他和一群人簽了合同，内容是用索科維亞的人口交易物資，我不知道細節，但我得到了這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