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以前最愛穿這樣一身粉嫩顯得她乖俏可愛。
若是可以,知曉自己的身世後,他是想立盛安為後的。
“夫君,我有些難受。”季蘭若扭了扭身子,魏纾覺得自己怕是着了魔了,忙是放開。
季蘭若又咳嗽了幾聲,那細弱的聲音無一不牽繞着魏纾的耳朵,他看着季蘭若捂着心口,情不自禁地問道:“你這裡也痛嗎?”
“嗯呢。”季蘭若點點頭。
“那我替你揉揉?”魏纾記得,盛安也是心口常年痛着。
“嗯呢。”小小的聲音,随着魏纾的大手覆上來便變了調。魏纾能看到對方越來越紅的臉,但是手上的力道,卻因季蘭若的聲音越來越重。
“夫君,你弄疼我了。”季蘭若眉眼含春,眼角似是因為魏纾的動作而含有淚花。
魏纾看着這張臉,手緩緩向上擦去了季蘭若眼角的淚,轉而,便是粗暴地欺身上前。
二人吻了好一陣子,季蘭若隻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每每想要逃離透一小口氣頭就會立刻被一隻大手擋住。
季蘭若甚至能感覺到身下硌着她的那團熱意,嘴角便不由自主翹了起來。
“盛安……”身上的人忘情地呢喃,卻冷了身下的人。
又是季浮生!可是季蘭若隻是稍稍有些遲疑,便又恢複了動作。
隻需一次,隻要這一次成功了,以後魏纾便再也離不開她。
她喝的藥隻是稍含毒性,多的卻是另一種藥材。
這種藥服下後,身上自然而然會散發出一種香味,再配上爐子裡的香料,反而會産生一種床事聖藥。
女子服過這種藥後情動時産生的液體,能讓男人一沾上便再也戒不掉。隻要沾上一分,那物件便會記得那動人的滋味,整日發脹疼痛難忍,唯有再次觸碰方可緩解。
隻要這一次,便叫魏纾再也離不了。
中途魏纾清醒過來一次,可季蘭若隻要一欺身上前,他總不由自主望向她的那處,他的物件也不停叫嚣着,便是在這半推半就中又做了一次。
直到天空浮現魚肚白魏纾喂夠了兄弟才肯罷休。
他昨晚做了什麼,全都曆曆在目,也知曉自己應負起什麼樣的責任。
如今季蘭若才是他的妻,丈夫與妻子歡好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若是再想着盛安,便是對不起季蘭若了。至于宮裡頭那邊,隻要自己好好說,應該也能諒解季蘭若非嫡出的身份的。這日子總要過下去,隻不是是換個人一起過。
從前他歡喜的人不歡喜他,那以後便和歡喜自己的人過一輩子。
多餘的想法消散,魏纾向着懷中睡着乖巧的女子親吻了一口額頭,便是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二人的枕頭邊,放着昨晚亂了一池春水的鴛鴦。
好像,這個也不錯呢。
就在魏纾閉上眼的一瞬間,季蘭若睜開眼直直地盯着床幔,絲毫沒有因為一夜荒唐後的疲憊。
一整晚她躺在床上時心便一直惴惴不安,從聽到魏纾叫念浮生的小字開始,事情仿佛在某個瞬間就偏離了她的計劃,但是她已經做了,隻能将錯就錯一錯到底,并且一定要在那個時間來臨之前,先一步将季浮生這個絆腳石給鏟除掉!
她到了這地步,都是季浮生害的,卻沒想到還要借季浮生的樣子來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行巫山雲雨之事。
盛安?她想起昨晚對方喊了一夜浮生的小字,盛安。她沒有小字,這整個府上能有小字的隻有季浮生一人。
盛安?安兒?她偏要她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