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現在就帶你去看姑娘!”顧山邊說邊帶着顧石向着顧石的房間走去,顧石踉踉跄跄的跟在顧山的後面,好幾次都差點就摔倒了,還好的就是顧山力氣大一直揪着顧石不讓他摔倒,還強迫他跟着自己的走路速度。
顧山脫掉顧石的衣服,将他甩到他房間内的浴缸裡,他聞着顧石着一身酒味就氣不打一處來,再看看顧石一會兒耍酒瘋一會兒又熟睡的樣子,他更氣了。也不知道顧石這樣子到底是随了他家誰?顧山看着顧石沉思了一陣子,他仔細的想了想自己在顧石這個年紀的時候究竟在幹什麼。貌似剛到晉州市上大一,然後跟着室友一起倒賣二手電腦?還是去跟室友研發軟件來着?
最終顧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樣的顧石可能是随了他爸的性子。
看着渾身隻穿着一條白色小内褲的顧石,顧山拿着噴頭将溫度調到最低溫度。就是因為要等他回來,自己耽誤了今晚上的正常行程。要不是林安跟自己說顧石前陣子胃疼到一晚上沒睡覺,他都不知道顧石的老毛病犯了,媽的說白了他這個哥哥當得真失敗。
“咳咳,卧槽……好他媽冷?”顧石坐起來擦了把臉上的水大吼道:“林安,你他媽有病吧?放什麼冷水啊,要死哦?”
顧山坐在浴缸旁邊的台階上冷眼看着顧石,手中的噴頭指向顧石的臉說:“醒醒。”
“噗……”顧石低下頭,睜開半眯着的眼睛,眼前的布景怎麼跟他卧室這麼像?自己不是應該在宿舍嘛?哦對今天周末他應該回家的。顧石湊近看了看旁邊坐着的顧山說:“林安……你怎麼在我家?”
顧山打量着顧石,突然看到顧石脖子上的那塊紅色牙齒印皺起了眉頭,他放下噴頭擡手摸了一下顧石脖子上的那個紅印問道:“誰弄得?”
“你他媽……自……”顧石的話戛然而止,他漸漸看清楚眼前的臉時猛地向後一靠,倒在浴缸裡。頭磕在浴缸底部,他痛的眯着眼睛,正俄國人也清醒了不少。他迅速坐起來老老實實得看着顧山乖巧的說:“哥啊……好巧啊,你怎麼在我房間?”
“說吧,喝了多少?”顧山其實已經能猜出顧石喝了多少酒,但他還是想讓顧石親口承認。他看向顧石的脖子接着說:“還有那個牙印,誰咬的?”
顧石掰着手指頭說:“一……二……四……七?我喝的不多,也就十多瓶?最多十五瓶!是不是比你們應酬喝得少,哈哈哈……哈”看着顧山那一副要弄死自己的表情尴尬的笑了幾聲,他暗自咽了下口水,他哥的氣場說實話比林安強太多了。他在他哥的注視下裝傻般說道:“牙印?你說什麼呢?我不知道啊?”
“我這陣子是不是太慣着你了?”一想到顧石可能是又跟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交往,他就能想起當年顧石上高三時候的那堆破事兒,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顧石說:“洗完澡到客廳那跪着去!”
顧石抓了把頭發,他哥這是怎麼了?幹嘛生氣啊,他做錯什麼了嗎?他本來就不知道有什麼牙印啊,那可是蚊子咬的!又不是被人親的,他可是清白的跟張大白紙似得诶。
“诶!哥,你别走啊!你回來,我也沒犯啥事兒,憑啥就讓我去跪着啊!”顧石喝了酒膽子也大了不少,這要是放在平常,他絕對沒勇氣把這些對他哥的意見喊出來。他坐在浴缸裡冷得直哆嗦,他擡手調了一下溫度後低着頭趴着浴缸邊緣思考着他哥為什麼就生氣了。不就是個破牙印嘛,至于嗎?大家都至于嗎,簡安也是江宇也是,他哥也莫名生氣。那他還生氣呢,平白無故的被人咬了一口,還被他哥一頓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