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贲鳥後裔的肉啊!怪不得這麼熟悉呢!
這樣想着,荀彥又夾了幾塊肉放在了自己的碗裡。
然後,夾了一些肉放在了幾個相熟的親戚碗裡。“您們吃這個,味道蠻好的,又嫩又滑,還不硌牙。”
親戚們客氣的接過了菜,吃下肚去,連連點頭,都道,這個菜的味道不錯。
“這是什麼肉啊!味道的确很不錯。”被荀彥換做三爹的男人咂舌,感興趣的說道。
“那個曉得了,重來沒有吃過。”另一位族親吃下一口菜,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說道。
能吃就行了,管他是什麼東西做的,這就是這位中年人的想法。
抿了一口酒水,荀彥慢條斯理的接過話題。“這是鳥肉,天上飛的那種,很大個的,一隻能做兩鍋菜。”
荀彥三爹聽見荀彥說話,于是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荀彥。“是彥小子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荀彥微微一笑,臉上帶着一絲得意和自豪。“三爹,這是我打的,我當然知道了。就在我們上面那塊田當頭,那不是有一塊空地嗎?就在那裡,蠻多的,一眼就可以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你這小子,從小就彈弓玩得好,打鳥是一把好手。”荀彥的三爹稱贊了荀彥一句,然後問道:“不過,你那塊田當頭我以前也去過,怎麼沒有看到過?”
“嗨!”荀彥放松了身體,癱坐在椅子上,無可奈何的回答道。“這是最近才出現的東西,那個曉得是從那個疙瘩窩裡冒出來的,我以前二十幾年都沒有看到過。”
“不曉得是什麼,你就打了吃,不怕它有毒啊!”荀彥的三爹一邊喝酒,一邊笑着調侃道。
“那裡有什麼毒,鳥肉不就是給人吃的嗎?”荀彥不以為意的回答道。“就算有毒,也沒啥子事,吃都吃了,還管他什麼事。再說了,我都吃了幾天了,也沒見我出什麼事。”
“哈哈哈,彥小子,你這膽子不小啊!”荀彥的一位鄰居笑着接了話。“前幾天,我在後面河裡打到了一條蠻大的紅鯉魚,足足有一個手臂長,一看就不是普通東西。我雖然沒有怎麼仔細稱過,但一看就曉的那有幾十斤。要是賣出去,幾百塊錢是有的。”
“後來呢?”荀彥感興趣的問道。“是賣了還是吃了?”
“還能那麼樣?當然是放生了。”那位鄰居郁悶的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那位老爺子信佛,說那紅鯉魚是河龍王的化身。别說是吃了,就是想要将它賣了也不可以。”
泯上一口水酒,那位鄰居繼續說道:“彥小子,你是讀過大學的人,你說這老爺子是不是蠻搞笑。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在搞些神神鬼鬼的。”
荀彥眉頭一挑,反駁道:“那可不一定,蔣叔叔,有些東西恐怕搞不好就是真的。”
“什麼意思?”被荀彥稱之為蔣叔叔的中年漢子不解的問道。
荀彥笑着說道,“您不曉得,我們現在吃的這鳥肉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鳥類,雖然隻是後裔。”
“是嗎?”蔣愛國呵呵笑了兩下,竟直吃飯去了。說到底,他并不相信荀彥的話,對于封建迷信之類的東西很是反感。
荀彥聳了聳肩,也沒有在意,繼續喝酒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