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木劍,帶着自家弟弟從外面歸來。陳昊翊發現,家裡來了客人。
二三十歲的年紀,雖然容貌普通,但一身黑色勁裝襯得那人英武挺拔。
“爹爹,”陳昊翊和陳瑞霖叫了一聲獵戶,然後走到了獵戶的身邊,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客人。
“這就是陳昊翊嗎?當真不錯。”客人看着神清氣爽、面色紅潤、英姿勃發的陳昊翊,由衷的贊揚道。
“王師傅過獎了,”獵戶狀是謙虛的說道,眉眼間盡是喜色。
“那就這麼說定了,告辭。”
被獵戶稱為王師傅的客人離開後,獵戶就将一些事情告訴了陳昊翊。
王師傅來自山下鎮子裡的武學堂,特意來叫陳昊翊去那裡學習。免費上學堂,還包食宿,一個月休息三天。
“為什麼叫我呢?”陳昊翊歪着頭,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獵戶好心情的摸了摸陳昊翊的頭,興高采烈的說道:“我家小子可是遠近聞名的神童,他們不叫你又叫誰呢!天下之大,又有誰能像我兒一樣,抓周抓劍,周歲後練劍,從未斷絕。”
說着,獵戶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看那個王師傅來的方向,很顯然是看到你練劍了,不然的話,怎麼會那麼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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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王師傅來了,沒過多久,獵戶就将陳昊翊送到了鎮子裡。
陳昊翊離開的時候,隻帶了一把木劍,一些換洗衣服,和獵戶積攢下來的銅闆。
陳瑞霖哭得稀裡嘩啦,拉着陳昊翊的衣服不撒手,就是不讓陳昊翊離開。
陳昊翊可不是什麼會安慰人的人,隻見他握着木劍,力度适中地抽了陳瑞霖一下。
陳瑞霖受痛,猛地抽過手去,哭的更大聲了,但還不忘将陳昊翊留下來。
陳昊翊眉頭一皺,喊了母親,将陳瑞霖抱走,關在了屋子裡,這才和自己的父親下山。
鎮子和陳昊翊的家離得很遠,單靠走的話,起碼要一天一夜。
獵戶帶着陳昊翊走了小半個時辰,來到一個村子裡,找一戶人家借了一輛驢車。然後駕着驢車,送陳昊翊到了鎮子裡。
武學堂在鎮子東面,占地面積頗大,最大的要數演武場。
陳昊翊作為一名遠近聞名的天才兒童,除了免學費、生活費以後,也沒有什麼特别待遇。他被安排在特定的房間裡,那是學子住的地方。堆砌的炕上有很多床位,床上有統一的被褥,單看你怎麼選擇。
武學堂的生活很有趣,并沒有聽上去那麼無趣。
初來的時候,武學堂會教你識字,學習一些普通的典籍,還會教你一套強身健體的拳法。
陳昊翊學字學的很認真,打拳也打得很認真,空餘的時間還會練習劍法,終日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