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俠,饒命啊!
這絕對是東皇心裡的第一個反應,接着就是覺得,謝天謝地,再也不用累死累活的裝什麼大能了,以後可以名正嚴順的裝弱雞了~\(≧▽≦)/~~ 。
終于,終于熬到了尾聲了,可以自由自在了!在老老實實的聽着人家的吩咐的時候,心裡真是止不住的興奮,感覺從來都沒有這麼興奮過!
不過雖然止不住的興奮,但是無論怎麼樣,也是要在表面上平靜下來,不然,也許會沒有等到結束,就被酷拉皮卡殺死了,雖然那頭還有那兩個小鬼做為人質。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東皇的心裡是千回面轉,為快要結束劇情而興奮,為旅團會不會救自己擔心,還為在酷拉皮卡手裡會不會好過而擔心。不過總而言之,心裡更多的還是那種興奮,脫離了魔爪的感覺,這種感覺,在東皇被拖着進了車裡,坐在酷拉皮卡身邊,平靜一些,和那種對于酷拉皮卡會直拉殺掉自己的擔心稍稍持平。
側過頭打量身邊的人,咖色的短發被束起,紮着高馬尾,唇上還塗着粉櫻色的唇膏,看起來就是街上的那種青春靓麗的時尚佳人,堅起的衣領稍稍擋住脖子,不過從側面看卻可以看出喉節,不過纖結的脖頸與四肢讓人覺得清俊中帶着豔麗感,東皇忍不住的嘴賤的花花口起來。
“沒有想到鎖鍊手居然是這種女裝美人啊。”
“你是大腦不太好使麼?如果不是抓你,我用得着裝這個樣子麼?”
酷拉皮卡面對血海仇人可不會有什麼好态度,回得話就帶着火氣,直接把帶着的假發摘下來,又狠狠的蹭了蹭嘴上塗着的唇膏,轉過頭惡狠狠的盯着庫洛洛,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隐隐的變成紅色,開車的雷歐力都有些擔心他,不斷的從後視鏡中看着後面兩個人的狀況。
東皇總覺得不說些什麼,有點尴尬,但是要是真說點什麼,總覺得酷拉皮卡會揍自己。
不過,酷拉皮卡可真是個美人啊!唇膏被擦到一側,還有一點污到嘴角,格外好看,不過明顯怒火中燒的酷拉皮卡不可能會發現這些。
“那怕把我當成人質,也是沒有用的。”東皇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這種話無論有沒有用,還是說一下比較好,“蜘蛛那怕是失去頭腦,也是會繼續生存下去,并且——
我不可能會死在這種地方。”
哪怕是很平淡的一句話,在被害人面前這麼說,怎麼樣聽着都是一種刺耳的挑釁,酷拉皮卡一瞬間眼睛就變的通紅,绯紅色的眼睜像是要滴出血一樣,瞪着東皇,東皇咽了一口唾沫,卻打算接着說下去。
東皇雖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也期待着酷拉皮卡把自己封念,但是,卻也是男人,是個男人總是要有些擔當,想要救派克,自然不想等着事情發展成像是動漫裡,用派克死來換取自己自己的生命。
經過接觸,那是東皇在這個世界接觸過最真實的生命了。
“你什麼意思!我可還沒有到了可以冷靜的面對挑釁的地步!”酷拉皮卡手握緊,手背上的鎖鍊發出聲響,雷歐力立刻出言安慰。
東皇現在大腦轉的飛快,覺得也許該扯一下以前在看小說時看到的理由,也許能夠唬得了他。
“作為蜘蛛,對于滅族一個來講,我不覺得有什麼可以值得懷想的,而對于你的報仇,我隻能說當初疏忽了,在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嚴格的道德标尺善惡,更多的是各種勢力交錯,像是這次我被抓來講,嚴格意義上來講,屬于□□勢力與旅團的角鬥,你們借用□□勢力,趁着我一時疏忽。
換而言之,當年你被滅族,也沒有這麼簡單。”
酷拉皮卡猛的怔住了,聽着庫洛洛的話,猛一聽,似乎是這麼一回事,酷拉皮卡之所有能有現在集結了這麼多人,就是借的□□的資源,這一切都不要緊,隻要能報仇,酷拉皮卡一直覺得,那怕弄髒自己也完全沒有關系!但是,聽現在這話,似乎背後還有别人。
庫洛洛神色淡淡的,黑色的雙眼沒有一絲波動,信不信随你的神色,看起來高深莫測,讓人覺得他有把握,酷拉皮卡握緊了手,都露出青白色的骨節。
“看你現在念的使用能力來講,你覺得,如果按照正常開念的全盛水平來講,會是什麼樣子?而按照一個族的最少人數來講,年至少是有要有五十人左右的。”
東皇像是有兩個大腦,一個大腦極度興奮,一個大腦正在高速思考,想着這些合理的理由來說服自己然後說服酷拉皮卡,讓東皇覺得,也許這其中高速運行的就是庫洛洛的大腦,冷靜分析到讓人覺得粟!
“最高水平乘以五十,所以,以最低最平來算,你的族人的水平是難以讓人攻破的。而窩金的水平,你是接觸過的。”
黑色的雙眼直視着酷拉皮卡,那種毫無波瀾,像是平鋪直叙事實的語調讓酷拉皮卡更加拿摸不清,并且回想到已經死去的窩金,固然是因為屬性相克,但是實際如果是普通相鬥,酷拉皮卡也是未嘗不可一戰的。
“如是這樣,乘以十三,那麼将是旅團的全部水平。”
東皇覺得把全部都理清了,說起來更加順暢:“更何況,從現在流通在市面上的紅火眼,少說有一百出頭,你覺得,當初一百多甚至比你還強的人,對上十三個旅團的成員,那麼簡單就會被屠殺?”
酷拉皮卡瞬間有些動搖,壓倒性的數量對比,說不懷疑是假的,但是,認定了這麼多年的事情,怎麼可能被這種血海深仇的仇人抹滅!
“别開玩笑了!你們這群一點人性都沒有的人渣,說不定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呵!你覺得,以我們在友客鑫使用的這種手段來講,會去用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麼?”語氣的嘲諷的反問,明明是被縛着的劣勢的人,卻得意的像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