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淵後背一抽,便是火辣辣的疼,他手一松,不由得放開了文澤,怒氣沖沖的回頭看去。
見是白蘇,他臉上的表情更加陰鸷了起來:“就算你是老師!但若你要打擾我!也休怪我不留情了!”
白蘇手持教鞭,面帶微笑,聽着夜淵的話也隻是微微挑了挑眉:“嗯哼~?”
夜淵見他如此,胸中的怒火不由得更盛!他手就要向白蘇的領子揪去!
“啊——!”
突然!夜淵慘叫一聲,身子向後一倒,狠狠地摔在地上。
白蘇挑起眉,看着周圍一衆圍觀看熱鬧的他的學生,也隻是撫了撫教鞭,微笑道:“低下頭,捂住耳朵。”
學生們見他如此,不由得迅速低下頭來,聽話的捂住耳朵。
白蘇輕輕地踹了踹倒在地上的夜淵。
“敢這麼威脅你的老師,嗯?”他微笑着,俯下身來,看着夜淵因不甘而憤怒睜大的眼睛。
“啪——!”的一聲!
夜淵痛的緊緊咬住牙。
白蘇見狀,挑起唇,不知似嘲諷還是贊賞的說了一句:“挺有骨氣的,嗯?”
“白老師。”這時,文澤突然走了過來。
白蘇看向他。
而夜淵卻是正要趁着白蘇走神的空檔起身。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白蘇會過頭來,用教鞭輕輕挑起夜淵的下巴,微笑道:“不許動。”
夜淵僵住身體,卻是一把打下了白蘇的教鞭,一個起身,站了起來。
“嗯哼~”白蘇笑得溫柔的看着他。
夜淵大怒,正要吼些什麼,文澤卻推了推眼鏡,打斷了夜淵,歉意道:“今天這件事情,起因還是在我,我沒有跟小夜說清楚……白老師……這事兒不能賴夜淵……”
之所以沒有在夜淵第一下被打的時候走過來,是因為夜淵總是要吃點苦的。
不然,他也不會知道誰對他是真心好了。
他也就不會知道自己,待他如何了。
“嗯哼~”白蘇聞言低頭眼神溫柔的輕撫教鞭,并沒有說些什麼。
“我會寫忏悔書的,今日的錯處都在我一人身上……”文澤說着,臉上充滿了誠意。
而夜淵看着他那副模樣,卻是眼眸深了深。
“兄弟情深,嗯?”白蘇戲谑說着,嘴唇邊的那抹笑不隻是玩味還是感興趣。
文澤歉意的推了推眼鏡,正要說話,白蘇卻道:“既然你口中一直說錯處錯處的,那你就說你犯了什麼錯吧。”
文澤一愣,而夜淵的神情,也是不怎麼好看起來。
“……我……”
“讓我猜猜。”白蘇挑眉,打斷了他的話,興緻盎然的猜道:“因為感情?啊~讓我猜猜,這感情是什麼呢,友情,兄弟情,還是……愛情?”
聞言,夜淵的臉色一變。
文澤則是看了他一眼。
而一直在角落裡安(調)慰(戲)着上官婉兒的王逗比,卻是一下子蹦的老高,喊道:“老師,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