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到了學校,雖然不打算和與學校裡的master發生沖突,單純的搜集情報,看看熱鬧倒也是不錯的選擇,更重要的是,目前伸二正處于休假中,實在是沒什麼工作,而赤屍更是作為英靈算得上是無業遊民。
兩個悠閑過頭的家夥就這樣把聖杯戰争扔在了腦後,坐在學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裡喝着熱騰騰的咖啡,派了兩個使魔監視學校裡的動靜也就算了。坐在燈光略有些暗,放着優美純音樂的咖啡廳裡,伸二的神情也放松了不少。
之前因為戰鬥的原因,兩個人的話題也一直圍繞着聖杯戰争和之後的對決,此時倒是有了閑時間聊聊天,比如說他們共同的職業——醫生。雖然對于赤屍來說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用手術刀救治病人,手術刀的作用更多的時候是掠奪生命。
然而,作為一個曾經醫術高明的戰地醫生,他又是極為看重自己曾經的職業的,自然和現任外科醫生伸二相談甚歡,當然,也包括兩人對于死亡這門藝術的看法,就在兩個人興緻高漲的對話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火紅的夕陽逐漸沉沒在地平線以下。
在這個鐘點,學生大部分都已經回家了,伸二看着天色已經不早了,估計今天也不會有什麼收獲,就喊了赤屍打算先回家,過兩天再來看看。然而,突然回來的使魔帶來了一條讓他瞬間改變主意的消息:校園裡出現兩個servant對決。
沒想到這場聖杯戰争中最初的servant對決居然會在一所學校中,還恰好被自己碰上了。感歎着自己的好運,伸二帶着同樣興奮起來的赤屍藏人進了學校,當然,學校的門已經鎖上了,伸二絕對不會承認他是翻牆進入學校的。
反觀赤屍就沒有這樣的煩惱了,隻要隐去身形,做出再怎麼樣丢人的舉動都不會有人看見,果然相當方便。撇去這些丢人的事情不談,伸二已經感覺到了一種讓他興奮的氣息從不遠處傳來,是勢均力敵的雙方厮殺的氣息。
獨屬于強者的氣息讓伸二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跳動更加的劇烈,手心滲出冷汗,膩膩的有些不舒服。反射性的握住了手中的手術刀,伸二覺得自己沉寂了多時的血液終于重新開始沸騰,然後産生了一種“這樣才是活着”的感覺。
伸二在十年前的這段戰争中隻是一個旁觀者,除了那次因為意外殺掉了lancer主人的未婚妻,他幾乎完全沒有插手聖杯戰争。他現在覺得有些後悔,如果那個時候就能夠參加聖杯戰争,如果那個時候可以直面這樣被召喚而來的強者,就能夠早一點,早一點體會到這樣的生之樂趣了。
回憶起上次聖杯戰争中那個最古之王——吉爾伽美什,還有那個全身泛着不詳黑煙卻劍技高超的berserker,果然很後悔沒有機會和他們戰鬥。還有那個lancer和saber,撇開他們讓伸二無法理解的騎士道精神,他們自然也是很好的對手。
不過說實在的,剩下三個servant伸二就不是特别想碰上了。Assassin毫無疑問是因為過于弱小,即使殺掉也勾不起伸二興趣的原因,caster則是因為神經有問題,對于這樣狂熱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的家夥,伸二也不是很感興趣。
而作為rider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伸二不願與之為敵則完全是因為他不擅長那種戰場戰鬥了,即使伸二甚至算得上是欣賞征服王的胸襟和能力,但是相比于面對氣勢洶洶的軍隊,伸二更喜歡一對一的戰鬥。也許是因為人太多就沒有時間讓伸二自此品嘗死亡美味的原因?
這般想着,伸二就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迅速移動到了戰鬥場地。完美的隐藏起氣息,戰鬥中的雙方都沒有發現伸二的靠近,而赤屍作為assassin,隐蔽可以說是階職附贈的能力,自然也是完全沒有引起注意,主從二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看起了熱鬧,時不時評判兩句雙方的實力。
紅衣的servant和手持長槍的servant激烈對戰,從武器上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那個手持長槍的家夥是lancer,不過那個紅衣的家夥卻不容易判斷階職,手中的武器明明是兩把短刀,但是卻有完全不像是saber。
鋼鐵與鋼鐵碰撞的聲音帶出一股獨特的韻味,那個lancer如狂風驟雨般的攻擊有一種讓人窒息般的美感。不過,更讓伸二驚訝的是另一個紅衣servant,手中不斷出現的短刀讓他想起了一個同樣有着無盡刀劍的家夥,他的王之财寶中同樣有着無盡的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