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了房間的窗簾,整個房間重新被黑暗籠罩,躺在柔軟舒适的床上,伸二放松了自己緊繃的神經,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赤屍坐在自己的床上,閉目養神,聽着身邊伸二逐漸平緩的呼吸聲,自己不知為何也放松下來。
安靜的房間裡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交錯的呼吸聲顯出一絲異樣的和諧。而某位master這一覺自然是睡得異常香甜,在晚上大約6點的時候,他才從黑甜的夢中醒來。等到他醒來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放在學校的使魔似乎……好像發現了什麼異常情況。
籠罩了整個校園的紅色的結界,大量昏迷不醒的學生老師,很明顯,學校裡的結界被啟動了。然而,并沒有學生死亡的情況下,結界有迅速的解開了,看來是遇到了什麼阻礙。同時得到的信息還有間桐慎二在結界失敗的同時逃離了學校,此時正在郊外。
錯過了學校裡的戰鬥讓伸二覺得異常的不爽,可現如今已經晚了,還在原地懊悔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眼下隻有去郊外會會那個間桐慎二了。這般打算的伸二帶着赤屍出了門,騎上早先買的摩托車,疾馳而去。
不得不說,伸二的車技還是相當不錯的,同時也不得不說,他遵守交通規則的意識是格外的差,連續闖過幾個紅燈,伸二騎着摩托車躍過矮牆很快就到了郊外。這樣瘋狂的飚車大概隻有赤屍可以忍受了,在某些方面異常相似的主從二人先後下了車。
不遠處是狼狽的海帶頭少年和穿着黑衣的servant,兩個人似乎發生了争執,準确的說是少年單方面的沖自己的servant發火。那個幾乎整個人都身處于黑暗中的女性servant完全沒有反駁自己的master的意思,隻是安靜的站在原地。
而當伸二和赤屍出現瞬間,那女人才有了點表情:“Master,有敵人接近了,請您在後方躲避。”那少年倒也是沒用,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哆哆嗦嗦的後退幾步,躲在了自己的servant身後。
伸二和赤屍自然是相當熟練的擺好了陣勢,伸二打算自己先上前試探試探對方的實力,等到對方取出寶具的時候,自己也隻有把戰場交給赤屍了。女人取出帶着鍊鎖的短刃對着伸二沖上來,筆直刺向伸二的短刃被伸二手裡的手術刀完全擋下。
女人拉動鍊鎖把短刃又拉了回去,把短刃握在手裡靠近伸二開始了近身戰。女人的身手确實不錯,即使在伸二的攻擊下依舊可以保持自己的戰鬥節奏,然而,伸二此時也不過是正常速度的戰鬥。
因此,當伸二突然間開始加速,利用超高速移動配合着攻擊的時候,那女人可以說是完全措手不及。身後看見自己的servant落入了下風的少年憤怒的吼起來:“你在做什麼,rider,怎麼會這麼沒用,連這樣的無名英雄都敵不過。”
果然并不是魔術師的少年完全沒有意識到,和他戰鬥着的家夥并不是英靈而是master。不過這也沒什麼差别就是了,對方是rider這點伸二和赤屍已經了解了,看來這女人還沒有召喚出自己的坐騎,不過,等她被逼到不得已時,她一定會立刻召喚坐騎。
果然,rider很快就陷入了苦戰,她額角開始滲出冷汗,然後,令伸二詫異的是,當她拉開距離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裡的短刃割開了自己的脖頸。鮮血噴湧而出,逐漸凝結成了一個奇異的法陣,然後劇烈的風從法陣裡傳出,一匹全身沒有一絲雜色的白馬出現了。
不對,并不是白馬,馬身體兩側同樣潔白的翅膀證明着它的身份,所謂幻想種——天馬。這樣的神秘都能夠召喚出來,這個rider絕對不是普通的servant,無論是赤屍還是伸二,知曉rider坐騎的實力的他們都皺緊了眉頭。
伸二自覺的退後幾步,把戰場讓給了赤屍,現如今的戰鬥已經不是他可以插手的水平了,雖然不甘心,但是這種類型的servant還是交給自己的servant處理比較有利。于是,手裡開始出現血紅之劍的赤屍上前站在了rider面前。
Rider駕着自己的坐騎飛入空中,溫柔的撫摸身下的坐騎,然後取出了一副缰繩套在了她的坐騎身上。瞬間,殺氣從空中降下,壓制住了待在地上的所有人,同樣也包括rider自己的master——間桐慎二。
Rider一提缰繩,她的坐騎瞬間帶着她進入更高的天空,用肉眼幾乎完全看不見。之後,她化作一道光痕對準赤屍沖過來,攜帶着的飓風讓周圍的景色都出現了扭曲。赤屍并沒有緊張或是害怕的神色,隻是舉起了手裡的血紅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