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伸二和赤屍悠閑的休息時,saber和士郞在夜間安靜的冬木市遇見了意想不到的敵人。站在他們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金色的铠甲,血紅色的蛇瞳帶着一股引人堕落的氣息,金色的短發看上去極不服帖,微揚的下巴讓他看上去異常的桀骜。
“Saber,好久不見。”他說話也顯得高傲,帶着冷酷的笑容看着兩人,通身都是一股上位者的氣勢,但是在看向saber時卻變得很親密,就連聲音都輕柔了不少,“你還記得我所下的決定麼?”
Saber沒有回答,隻是定定的看着男人,周身的氣息變得極不同尋常,男人沒有等到回答,臉色變得不好看:“你這是什麼表情,想說你還沒有覺悟麼?從那以後已經十年了,該是已經下定決心的時候了。啊啊,不過這好像隻是對我吧,對你不過是幾天前的事情呢!……真是的,居然讓男人就等,真是個不像話的女人。”
沉默地注視着男人,saber終于開口說話:“——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在現世出現,archer?”saber的聲音有些壓抑,臉上陰雲密布,隻留下士郞臉色極不好的瞪視着突然出現的男人,臉上盡是疑惑。
“沒有為什麼吧,聖杯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來拿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問題麼?”男人一臉的理所當然,完全沒有注意saber身邊的士郞,或者說完全沒有把士郞當成一個人。Saber的聲音提了八度:“開玩笑,你不是這次戰鬥的英靈吧,吉爾伽美什!”
男人臉色沉了下來:“看來隻有戰鬥了,騎士王。”他的身後出現金色的光暈,數不盡的武器從他身後出現,沒有任何的重複,每一把都不相同。這樣的陣勢和這樣驚人的殺氣讓士郞反射性的退了一小步,然後就被自己的servant推到後方。
激烈的,屬于英靈的戰鬥開始了,數不盡的寶具從英雄王身後的寶庫射出,saber用手裡的劍艱難的抵擋着。Saber解開了圍繞着手中劍的風王結界,随着劇烈的飓風,手裡金色的劍顯露出他的樣貌。
激烈的碰撞迸出金色的火星,saber臉上已經格外的凝重,相反對方的神情依舊輕松。Saber舉起手裡的長劍,無數的星光凝聚在劍上,而對面的英雄王則從他的寶庫裡取出他獨有的寶具——乖離劍。
約束勝利之劍和天地初開的乖離劍劇烈的碰撞,閃耀的金色光芒讓士郞有一瞬間看不見眼前的情境,等到他再次看見景象的時候,隻看見了凄涼的倒在地上的saber。她全身都被鮮血覆蓋,身上的铠甲破碎,手中的刀劍無力的掉落在一邊,倒在地上小聲的呻吟。
士郞看見這樣的情境,再也不可能躲在saber身後了,投影出一對黑白短劍,他徑直向吉爾伽美什沖去。然而,吉爾伽美什似乎并沒有戰鬥的意思,輕蔑的看了士郞一眼,瞬間就在士郞的腹部留下長長的傷口。
并沒有取走士郞的性命,在擊敗士郞後,他就無視了凄涼的倒在地上的主從二人,離開了。他手中的乖離劍收回了王的寶庫,臉上依舊被冰霜所覆蓋,此時似乎臉色更為難看了,看向saber的時候殺氣甚至完全無法壓抑,卻簡單的放過了saber。
望着英雄王消失在空氣裡的身影,士郞終于松了口氣,然後放心的昏迷了過去。之後這兩個人簡簡單單的被出門找他們的遠坂凜和archer撿到,送回了家,果然這樣高危險的比賽實在是不适合現如今天真的過頭的士郞麼?
養好了傷的士郞和saber準備着緊接着就要開始的最終戰鬥,伸二和赤屍則提前趕去了柳洞寺。柳洞寺的門口,伸二看見了意料之外的人物,被caster召喚出來的assassin此時握着自己的長刀守在柳洞寺門口。
“原來沒有死麼?”伸二的聲音裡有些疑惑的意味,“即使當時赤屍放過了你,沒有master的你是如何維持了這麼長時間的存在,即使是有着單獨行動能力的archer在失去master後也最多在世間停留2天。”
對面的assassin苦笑,聳聳肩:“每一個servant都有一個依托的人或是事物,我的依托是這座山,隻要這座山存在,我就可以繼續停留在世間,當然,前提是有足夠的魔力,而我的master在死前留給了我足夠支持20天的魔力,不過我也快消失了。”
“即使這樣你也快要消失了吧,為什麼還要守着山門呢,難道真的是因為對于master的忠誠麼?”伸二帶着溫和的微笑詢問着,就像隻是在詢問一些生活上的小問題,說出來的話确實相當毒辣,“還是說你是caster養的一條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