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隐隐感覺到了對方對于自己的不屑,saber被徹底激怒了,手中的劍揮舞的越發迅速,在地上留下深深的刀痕。在這樣的情況下,赤屍依舊顯得悠閑自在,手中的手術刀舞動着,不是用血紅之盾抵擋saber的攻擊。
猩紅血雨在半空中劈頭蓋臉的降下,就連伸二和Emiya的戰鬥都受到了影響,從空中降下的刀刃劃破了Emiya的衣服和皮膚,留下鮮紅的血液。伸二與此同時趁機沖上前,手中的手術刀直指Emiya的心髒,沒有可能失誤,Emiya已經沒有機會逃離了,就連抵擋都是幻想。
手術刀迅捷的刺向Emiya的心髒,然而,沒有刀刃刺進□□的質感,怎麼會這樣。伸二略有些不滿,是什麼人阻擋了他的戰鬥,還沒有見識傳說中的無限劍制戰鬥就被赤屍的猩紅血雨影響了一次,伸二已經有些不滿了,居然還有人救走了自己的敵人?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隻有可能是archer的master,遠坂凜。果然,英靈Emiya已經出現在遠處遠坂凜的身邊了,被自己的master強制性脫離戰場,Emiya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抱緊自己的master纖細的腰,迅速離開了戰場。
原本對于遠坂凜打斷自己的戰鬥有些不滿的伸二也隻有無奈的看着對方溜走,即使事實上他完全可以追上archer主從,但是已經沒有時間了,相比于英靈Emiya,他更想要和吉爾伽美什和赤屍藏人戰鬥,其他家夥放走了也無所謂。
迅速結束了戰鬥的伸二此時是無事一身輕,靠在山門邊的樹上掉了根煙,無聊的關注着赤屍的戰鬥。Saber的master已經跑得沒有影子了,估計是進入了柳洞寺與神父對上了,說實在的,伸二并不擔心自己預定的敵人被衛宮士郎殺掉。
且不說神父有着如吉爾伽美什這樣強大的servant,光是神父自己的實力就不是衛宮士郎可以對付的了得。在他的印象中,神父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不在于魔術上的強大,反而在于近戰上的強大。
在十年前的聖杯戰争上,在那個被火焰籠罩的夜晚,他的使魔傳遞了作為assassin的master參加聖杯戰争的言峰绮禮與saber的master衛宮切嗣開始了戰鬥。衛宮切嗣作為魔術師殺手的名聲實在是過于響亮,即使是當時身為學生沒有進入魔法的世界的伸二都有所耳聞。
他的不擇手段和果斷狠絕是當年出了名的,而他的實力自然也是毋庸置疑,但是根據使魔傳遞出來的信息來看,在兩個人被從聖杯中溢出來的黑泥襲擊之前,在戰鬥中占據上風的反而是曾經作為帶行者戰鬥的言峰绮禮。
衛宮士郎作為一個半吊子魔術師學習魔術的時間并不長,與此同時,他的近戰也隻是馬馬虎虎,絕對不可能媲美當年的衛宮切嗣,看上去并沒有經過正式的魔術師訓練。這樣的衛宮士郎在面對衛宮切嗣曾經的宿敵是不可能有勝算的。
所以說真正讓伸二感興趣的是了解英靈Emiya真的是曾經的衛宮士郎麼,這兩個人之間的區别是如此之大。像是衛宮士郎這樣所有的感情都寫在臉上的男人是如何變成英靈Emiya一樣以扭曲的微笑作為自己假面的,果然還是Emiya更有意思。
相較于天真的渴望着正義和帶給人們幸福的衛宮士郎和扭曲别扭的Emiya,眼神中沒有任何欲望,實力強勁又有些深藏不露的言峰绮禮更讓伸二感興趣。這個男人想要追求的到底是什麼,他為什麼要壓抑自己的本性,他真的是一個人類而不是什麼雕塑麼?
這樣的問題讓伸二對言峰绮禮相當感興趣,想要殺掉他,也許殺掉言峰绮禮後自己就會得到答案了。然而,伸二挫敗的發現果然言峰绮禮還是一個難以理解的人,看上去簡直就像是命運阻止了他們的見面,好想和他戰鬥一次。
但是現在還是不行,赤屍還在和saber戰鬥,自己一個人進去如果遇見了那個名為吉爾伽美什的英靈,那就危險了。伸二從某方面來說有着足夠的自知之明,像是最古之王這樣的對手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應對的,除非自己和赤屍聯手,才有可能抵抗最古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