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那家夥就不能換個家夥來試探自己麼,伸二有些頭疼,他渴望挑戰強者,而不是這樣被當成随時可以廢棄的棋子還不自知的家夥,殺掉這樣的家夥伸二有種欺負白癡的感覺。而對方完全沒有看出伸二苦惱的原因,大概是認為伸二皺眉是恐懼的表現,看上去更加自得。
“你就是藍染大人說過的即将加入我們的那個奇怪的虛,真不知道藍染大人看重你什麼能力,竟然想要取代我的位置,”說道這裡,那個看上去甜美的家夥眼裡盈滿了憤怒和殺意,“對了,我叫露比,不過你現在應該也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可不想被一個沒用的家夥取代位置,所以,在你還沒有見到藍染大人之前,果然還是殺掉你好了,記住,我可是殺掉你的人啊……”
話音未落,名為露比的虛就已經移動到了伸二面前,紅色的預示着不祥的虛彈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上,攻向伸二。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躲閃的伸二就像是被吓傻了一樣,等待着攻擊,露比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舌尖輕舔嘴唇。
飛揚的塵土遮擋了伸二的身影,露比在煙霧散開之前實在是無法得知伸二的狀态,但是方才明顯是有着攻擊到實體的感覺,露比自然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這樣不入流的實力竟然也妄想取代自己的地位。
然而,在原地等待了良久煙霧都沒有散開的意思,即使是露比也感覺到了似乎有什麼事情脫離了自己的掌握。事實上,一切都沒有在他的掌握中過,當煙霧明顯凝結成型時,伸二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煙霧的籠罩中。
“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毫發無損!”露比明顯是自信心受挫,滿臉的陰狠,拔出夾在腋下的短刀,聲音都帶着憤恨:“絞殺吧,茑嬢。”
随着他惱怒的語氣,他手中的斬魄刀解放,如同怪物一樣的八條白色的觸手從他的背後伸出,看上去倒是相當柔韌,他站在原地,表情重新變得得意:“就算你可以抵擋住我的虛彈又怎麼樣,現在可是八對一,絕對要殺掉你!”
八條觸手瞬間攻向伸二,帶着不可忽視的力度迅速的移動,但是在觸手探入煙霧的瞬間,動作逐漸慢下來了,就像是慢動作一樣,可以說作為攻擊已經完全沒有威脅性可言了,露比的眼睛猛然睜大,配上他俏皮的容貌倒是多了幾分可愛,不過可惜,伸二一向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緩步從煙霧的包圍中做出來,伸二歪了歪頭:“你叫什麼來着,啊,對了,是露比對吧?說實話你的實力倒确實還算可以,不過你的戰鬥意識真的是讓我都無法評價了。難道你完全不知道在攻擊前對對手的能力有一個大體的了解相當重要麼,算了,反正你以後也不需要戰鬥了,這些話也沒有什麼用。”
伸二狀似可惜的歎了口氣,露比對他的挑釁卻沒有任何回應,倒不是他不想反擊,實在是沒有能力做到了。伸二幻化出來的手術刀在他離開煙霧的包圍圈的瞬間就已經刺入了露比的心髒,同時,一部分的煙霧也纏繞在了露比身上,徹底斷絕了他掙紮的可能性。
伸二畢竟不是如露比這樣沒有一點危機意識的白癡,自然不可能讓敵人有任何反擊的機會。不過,在對手死前稍微挑釁一會兒說不定能夠看見更加讓自己滿意的死亡,抱着這樣的期待,伸二在露比耳邊輕聲說:“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死的這樣狼狽麼,你的話實在是太多了,這可是在戰鬥中而不是在過家家,果然是個小鬼,話多的都讓人惡心了。”
刻薄的話讓露比垂死的臉上露出了瘋狂的恨意,整張臉都顯得生動起來,就連死亡的氣息都被瞬間遮掩下去,這大抵是所謂的回光返照。伸二相當滿意的觀賞着自己的傑作,這樣的死亡才是值得收藏的,即使他生前隻不過是個蠢笨的小鬼。
露比沒有太多的掙紮就合上了眼睛,即使是這樣強悍的存在也是有着死亡的日期的,伸二沒有管倒在路中間的露比的屍體,從上邊踏過去繼續走。不過,似乎已經不需要他根據靈壓定位藍染的所在了。
在露比死亡的瞬間,一個有着一頭黑色的碎發、慘白的膚色跟綠色的眼睛的家夥瞬間出現在自己面前,他的臉上有深綠色類似于眼淚的痕迹,脖頸下有着小巧的虛洞。頭上有着奇怪的面具,說是面具倒像是個帶角的頭盔。
“吾名烏爾奇奧拉西法,第四十刃,藍染大人命令我帶你去見他,請跟我走。”名為烏爾奇奧拉的家夥話并不多,相當的簡練,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看上去相當冷漠,無機質的綠眼睛更像是剔透的玻璃。
并沒有懷疑他的話語,伸二安靜的跟在了烏爾奇奧拉身後,藍染沒有必要連續讓兩個家夥來試探自己的實力,大抵是如今自己通過了藍染的考驗,才得到見到藍染的資格。回頭看了眼露比逐漸消失的屍體,伸二臉上露出微微的同情和鄙夷,果然是個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