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彧有些錯愕的看着卧室的兩個人,一個站的筆直,一個坐在椅子上十指交錯,像是在掩蓋着什麼情緒。
兩人對梁彧稍稍微笑,動容間,有一絲尴尬。
梁彧勾起嘴角,“你們倆約好了?過來,怎麼不給我電話?還有,你們怎麼在卧房,怎麼沒有坐沙發,你。。。們,你們在幹。。。在幹什麼,我錯過什麼了嗎?”
許烈馬上開口,“梁彧,你想什麼那,我,。。唉,我們這不,剛過來,有些事要聊,下面人多,說話不方便,這不。。”
雷宇也馬上搭腔,“對,對,外面人多,就,就。。。,就上來,坐的久了,站,站起來,走動走動,是吧,我還是第一次來,我随便看看,不行呀,怎麼,你們的大床我不能看呀!”
雷宇對自己的話,快要弱弊了,不敢再說話,怕一再開口就是滿口跑火車,唉,這都什麼事兒,真不能背着人幹壞事兒,唉,自作自受,再看許烈,也是一臉的尬!
梁彧又笑了,不想再看這兩個有點表演欲的人,招呼兩人過來沙發,問他們過來到底幹啥。
雷宇說,想他們倆了,想過來聚聚,在綠新集團辦完公事,就随許烈直接過來武館等梁彧了,阿昌訓練時肌肉拉傷,梁彧帶阿昌去了最近的醫院。
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三人下樓去,樓下遇到了戴着吊臂繃帶的阿昌,白色的紗布包裹着上臂。
阿昌興高采烈打招呼,“烈哥!宇哥!”
旁邊是身材修長,肌肉結實的拉姆,拉姆向幾人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輕輕拉着阿昌的另外一條手臂,向休息區走去。
雷宇向梁彧擡首問“這個人,是那個外籍教練,救你的那個?”
梁彧眼光稍有不适,眼神從許烈臉上略過,說“對,是他救了我,挨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