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張嘉善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葉楓殇“葉老師,其實你可以改稱呼的,葉總什麼的叫法真的像小說裡的霸道總裁那樣,我覺得叫會長挺好聽的……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陳雲哲。”
張嘉善說着用手指向躺在地上的陳雲哲。
葉楓殇沉默了一陣:“……”
一旁的李希言跟他們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她看着這個時空的自己,腦子靈光一閃,走過去拍弄了幾下,然後又走了回來,李凝天疑惑道:“你這是幹嘛?”
“哥,這你就不懂了,苦了你,也不能苦了我和玉辰,而且這樣我覺得挺好的。”
李凝天心中氣憤不已,但被蕭玉辰好言好語勸了下來。張嘉善看到李希言的舉動,突然有了靈感,走過去将自己的手與陳洂琛十指相扣,隻不過自己的手在上面,陳洂琛的手在下面。
“行了,我們走吧,剩下的就靠這個時空的我們了。”
陳洂琛眼神微動,嘴角偷笑:“好。”
張嘉善右手擡起,使出自己的異能力,随即,一個巨大的時空轉盤出現在他們面前,五個人依次走進去,最終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時空管理局的樓頂。
一個身穿黃袍、戴着藍色邊痕面具的男人坐在樓頂,凝視着葉楓殇的辦公室,陷入沉思。突然,他察覺到有人靠近,便打趣道:“密室裡的那幅畫,是你畫的?”
話音剛落,盧辰身旁便出現了一個身着藍色漢服、頭戴金色钗子的女人。“是啊,那可是我費了好大心思才畫出來的,大師兄,你覺得怎麼樣?”
“啧,難怪白若羽會知道我是誰。”
“這不是挺好的嗎?這說明您的故事在時空管理局裡廣為流傳,而且大家對您越來越尊敬了!”
面具下的盧辰挑了挑眉,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滿:“照你這麼說,我還得誇你能幹?”
女人聽出了盧辰話中的意思,撒嬌道:“大師兄,我錯了……但我隻是覺得您如此強大,确實應該成為時空管理局後人的榜樣。除了您,再沒有人能像您這樣了!”
“呵,你别把我捧得太高,我又不是神。”
“不不不,大師兄,在我們這些人心裡,您和神差不多。”
盧辰沉默片刻,随即站起身來準備離去,女人見狀連忙問道:“大師兄,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閉關。”
見盧辰走得飛快,女人也急忙跟上。
白若羽望向樓頂,問道:“大師兄,那是?”
葉楓殇瞥了一眼盧辰和那女人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沒什麼,你就當作是兩個孩子在拌嘴罷了。”
葉楓殇又回頭瞅了瞅躺在辦公室裡的那八個人,輕快地歎了口氣,走過去把陳雲哲背起,然後像捧着寶貝似的輕輕地放在沙發上。洛雲起看了看旁邊的張宇航,開口問道:“那個……大師兄?”
“嗯?”葉楓殇疑惑地轉過頭。要是擱以前,洛雲起叫他大師兄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可現在一個死了三年的人突然活蹦亂跳的,還叫了聲大師兄,一時間還真讓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什麼?”葉楓殇應道。
“那他怎麼辦?”洛雲起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宇航。
“沒事,甭管他,年輕人嘛,就得多鍛煉鍛煉。”
“那你背的這個人……”
“他是我徒弟,那能一樣嘛。”
洛雲起:“……”
葉楓殇站起來看着張宇航,突然想起了點啥,走到門前剛打開門,就瞅見了喬钰。喬钰也吓了一跳,“葉楓殇,你在這兒呢?我還以為你不在呢,哎,對了,我剛剛看到樓上那五個人——”
“喬钰”,葉楓殇趕緊打斷她的話,“你去拿三個毯子過來。”
“啊?哦”,喬钰應了一聲,就跑去幫忙了。
“你是不是把誰給忘了?”白若羽走了過來。
“沒事,我這兒經常備着毯子,那毯子給雲哲用正合适。”
……
上海的街道猶如繁華的畫卷鋪展在眼前,然而,由于上海的獨特性,這裡也彙聚了衆多的外國人。星野燕身着和服,宛如一朵盛開的櫻花,輕盈地走在街道上。當她看到别家的小孩子都被父母緊緊牽着,眼神中不禁閃過一絲失落。
她緩緩地走到家門口,在門口伫立了片刻,仿佛在内心深處下定了某個重要的決心。随後,她拿起鑰匙,輕輕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用日語輕聲說道:“我回來了!”
然而,屋内卻如死一般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星野燕換好拖鞋,如同一隻小心翼翼的貓咪,輕輕走到一間卧室。聽到裡面傳來的呼噜聲後,她那顆懸着的心才終于落了地:看來外婆已經徹底睡着了!
确定外婆仍在睡夢中,她悄然回到自己的卧室,鎖上了門。她坐在書桌前,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的夜空,直直地望着那張照片。
照片中,一對夫婦懷抱着一雙兒女,坐在櫻花樹下,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格外燦爛。星野燕凝視着這張照片,回憶着今天發生的點點滴滴,左手輕輕撫摸着照片,喃喃自語:“未來嗎?”
屋外依舊是熱鬧非凡的景象,與星野燕的家宛如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