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心剜骨!!!”
…………
不知道自己一連串懲罰了幾個人,又懲罰了這些人幾次,伏地魔覺得自己内心的怒氣并沒有減少,今天看來是必須出去狠狠地教訓一下那些自以為是的傲羅和所謂的白巫師了。
“讓我看到你們的能力和決心。”伏地魔甩下這句話,就率先踏出了集會的莊園。他的身後食死徒們俯着身子,強忍住身體的劇痛,跟在他身後。這樣的日子,真的是我們希望的嗎?每一個貴族都在心裡默默地問自己。
“呼。。”終于完整的回到家裡了,斯内普在沙發上躺了不到一分鐘就焦急的起身走向了自己實驗室。自己現在沒有時間休息了。兩邊想自己催要魔藥的頻率已經越來越大了。自己不能在現在就暴露。自己還要保護莉莉,還有。。。自己剛剛撿回來的那個小鬼,她還沒找到自己的家人呢。如果自己死了,鄧布利多那個老蜜蜂,一定會把她教成一個小蜜蜂的。似乎是想到了可愛的小嬰兒變成了小蜜蜂的樣子,斯内普不自覺的笑了一下。如果那是自己的女兒一定不錯,她也有着和自己一樣的黑色頭發和黑色眼睛。想到這裡,斯内普搖了搖頭,自己似乎要的太多了。
“還是趕快開始幹活吧。”努力撐起疲憊的身體,斯内普又開始了魔藥的熬制,仿佛一個不知疲勞的永動機一樣,一直工作到了天色大亮。
10月1日到了。斯内普不知道的是這個月的另一端将被記錄在自己這一生最舍不得的一個人的墓碑上。
“鄧布利多,這是你要的魔藥。”難掩臉上的疲憊,斯内普一屁股坐在了鄧布利多的沙發上,手臂撐住額頭,連自己的袖子滑落了都不知道。
“西弗,你的。。。”鄧布利多吃驚的看着斯内普的手臂,那個痕迹,那個連自己都沒有辦法的痕迹,消失了。
“鄧布利多,如果你向我保證不講我今天告訴你的事情透露給任何人,我就将你所疑惑的事情給你看。我現在也需要你的指點和幫助。”似乎是因為自己體内的某些東西被驅除了,斯内普覺得自己現在說話怪怪的。
“我願意和你締結牢不可破咒。”鄧布利多沉思了一會兒,坦然的說到。
“就讓。。。咦,那個小東西呢?”斯内普環視了一下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連福克斯的鳥籠都沒有放過,沒有孩子。孩子呢?斯内普皺眉看着鄧布利多,手已經不自覺向着魔杖摸了過去。
“在波皮那裡,我這個老頭怎麼會照顧孩子呢?”鄧布利多苦笑着說,“雖然孩子很乖,但是照顧的不好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即使是大人也不一定能在很不舒服的情況下,保持乖巧和安靜。”
“在你的蜂蜜完全腌漬了你大腦之前,我能否請求我尊重的教授,為我将那位美麗的夫人叫來替我們見證我們之間的牢不可破咒?”斯内普雖然已經接受了鄧布利多的解釋,但是語調還是一下子變得幹巴巴了。他已經能想象到那個可愛的小天使在鄧布利多這裡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哦,西弗,你怎麼可以。。。”鄧布利多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了龐弗雷夫人的聲音。
“她們來了。”鄧布利多沖着斯内普眨了眨眼。
“鄧布利多,我想你的蜂蜜可能又要面臨減員了。這個小家夥非常喜歡。。。哦,西弗,你看起來好疲憊。你的女兒真的是我見過最讨人喜歡的小孩子。”龐弗雷夫人和她懷裡的小家夥都将眼睛看向了斯内普。
“嗯!”斯内普和小家夥同時瞪大了眼睛,鄧布利多和龐弗雷夫人面帶微笑的看着他們。
“看,多麼相似的黑色眼睛。”龐弗雷夫人滿臉感動的樣子。
“呃。。”斯内普似乎是想要解釋一下,但是鄧布利多握住了他的手,沖他眨了眨眼。
“波皮,我和斯内普。。。”鄧布利多用一種很複雜的方式向龐弗雷夫人解釋了一下自己和斯内普締結牢不可破咒的原因,斯内普覺得自己除了點頭之外已經無法表示對于鄧布利多的更多的崇拜了。說了這麼多話,居然不會覺得累嗎?
“這個孩子是。。。那道白光帶來的嗎?”鄧布利多皺了皺自己的臉。雖然可以看到斯内普的記憶,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感受到那個白光的溫暖。可是鄧布利多能夠感受到那種超越了魔法力量的強大。
“那道白光非常的溫和,我的黑魔印記就是在那個晚上消失的。”斯内普仔細的觀察着鄧布利多的臉色。
“這個孩子,應該并不是七月出生的。她最多隻有一個月大。”鄧布利多覺得很困惑。也許這是上天為那個救世主準備的小幫手?
“鄧布利多,我覺得等不了多久伏地魔就會對莉莉的孩子下手了。”斯内普揉了揉眉心,自己該走了。
“我會派人好好保護他們的。”鄧布利多聽到這裡也将注意力轉移到了伏地魔和救世主的身上。
一切繼續延續,伏地魔每天都會發瘋,鄧布利多每天都會損失一大瓶蜂蜜,斯内普每天都會去圍觀豆豆,豆豆每天都會長大一點點。一直到那一天,終于到來。10月31日,高錐克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