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溫知道他生氣了,但她自己也快要沒有這麼好的耐心了,和金歎不同,崔英道簡直就是個滴水不進的炸藥包,根本連好好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她覺得如果再不想出個辦法的話,她和崔英道遲早要鬧個天崩地裂。
……
詩溫轉身就走,她是真的不想和崔英道繼續說下去了,雖然知道對方隻是個十幾歲的少年,相比于27歲高齡(包括沉睡的那五年)的她,那真是個孩子。
但……是個熊孩子。
然而沒走幾乎,就被崔英道狠狠的拉住了。
“劉Rachel,你到底怎麼回事!”
崔英道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無視?
詩溫實在是沒辦法了,不能和他吵,無視也行不通,這人簡直就是叛逆晚期,沒的救了。
“拜托,你到底想要怎樣?”
她的這句話似乎真的将崔英道給問住了。
他到底要怎樣
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有答案。
夜色中飄搖的霓虹燈光影在兩人之間穿穿梭梭,崔英道看着對面這張好看的臉,最終也隻說出一句,“怎麼,這趟回去就挽回金歎的心了?還是你隻是在說謊?”
原本以為這句話正中紅心的崔英道,卻發現對方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樣子。
“啊……金歎啊。”漫不經心的的重複之後,詩溫忽然發現了一個關鍵問題,饒有興趣的看着崔英道,笑道,“對了,你屢次三番的提起金歎,是自己想知道他的情況吧,你要是直說的話我也不會隐瞞的。”
她拍拍少年的肩旁,“放心吧,金歎過的挺好的,而且我想他肯定會回來的,你們馬上就會見面了。”
“……”崔英道現在就算是有一腔怒氣,也不知道怎麼發了。
“我并沒有……”
詩溫卻聳聳肩,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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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金歎一定會回來,是因為那天在露台上聊天後詩溫自己的猜測,金歎畢竟是帝國集團金會長的兒子,就算真的沒有那種野心,但他肯定會不甘心,不甘心一輩子就那麼渾渾噩噩的在國外過一輩子,他肯定會回來,而她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契機而已。
詩溫并沒有回家,反而去了一家酒吧。
那裡是劉Rachel提過最多的酒吧,聽說裡面有她的好友在駐唱。她想進去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或者感覺。
現在學校還沒開學,她也不可能貿然去學校找Rachel的記憶,所以目前的打算是将Rachel在日志裡提過的地方或者提起過的人明裡暗裡的見過一番再說。
将車泊好,她饒了一圈,卻忽然發現在大廳的柱子背後激吻的兩個人,其中一個赫然是自己的Esther李。
……
……
這個……
她到底該用什麼表情來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熟人。
兩個人同時目睹了這一情景,詩溫竟覺得有些尴尬。
她輕輕的走了過去,原本并不想和他打招呼,畢竟如果按照認識來歸納這個人的身份的話,他應該是楊詩溫的熟人,不是劉Rachel的熟人。
正打算繞過去,卻聽對方說道:“如果心情不好的話,去喝一杯吧。”
詩溫瞬間停住了腳步,臉上的錯愕倒一覽無餘,“孝信。”
孝信微微一笑,“是孝信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