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差點克制不住又落下淚來,一下子将皓祥推在床上,哈他癢癢,皓祥大笑,轉了身,将臉埋在被子上,翩翩笑着,玩着,隻是,臉上卻布滿了淚。皓祥想要轉過身子,卻被翩翩這折騰的無法轉身,忙氣的拍打着被子,可是胳肢窩實在是癢癢,又大笑的蹬着被子,想生氣的,又笑了起來,不一會兒又玩的大笑起來。
這人,可就不能随便說謊,昨天才說肚子疼,一早,翩翩這肚子就疼的厲害。讓奶娘将皓祥抱走,人就一下子軟在椅子上,巧月等人忙使人通知雪如,又喊了太醫。
雪如恨恨的将手拍在桌子上,道“這一個個的,就是跟我作對,什麼頭疼腦熱,怕是苦肉計。”
恨歸恨,氣歸氣,賢惠大度的雪如卻不得不找人請了太醫,又命人通知了王爺,随後自己又帶着秦姥姥去清雅院探望翩翩。
有時,雪如也想随心所欲的整整那兩個賤人,可是不行,王爺喜歡善良單純的女人,而她也有三個女兒牽絆着。名聲,比女人的命還要重要。
太醫診斷,翩翩是懷了孩子,肚子疼,不過是有小産的迹象。聽此,雪如隻覺得五雷轟頂,她怎麼可能懷孕,怎麼可能懷孕。
翩翩也愣了,她沒想過要别的孩子,一直吃藥避孕,怎麼可能懷孕。
“太醫,你是不是診錯了。”翩翩還沒開口,一旁的雪如就高聲道。神情激動,也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
作為一名大夫,還是太醫,最讨厭的就是别人質問他的醫術,沉聲道“老夫自問自己的醫術還是見得了人,福晉若是不信,還請另請高明。”
“不,不,胡太醫誤會了,我隻是太高興太激動了,一時失言還望太醫莫要見怪。還勞太醫替側福晉開些安胎藥。”雪如忙道。
翩翩摸着自己的肚子,眉頭深鎖,雖然她不是大夫,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總覺得她并沒有懷孩子。隻是為何會有孕期的反應,一時她也說不上來。再者,自己懷孕,福晉怎麼這般激動,總覺得這其中有股不同尋常的感覺。
“妹妹如今懷了王爺的孩子,可要仔細着,秦姥姥,将庫裡百子千孫蚊帳送給側福晉,也有個好兆頭。”雪如笑道,笑意耐人尋味,那句王爺咬的也重些。
“妾身這就多謝福晉好意了。”
雪如轉身離去,手中的絲帕緊了又松,松了又緊,而後在雪如行走間,飄舞。
“賤人,這會兒讓我抓着把柄了,有你受的。”雪如心中冷笑道。
然而,一連幾日,雪如都沒有找到翩翩的“奸夫”,倒是王爺對她越發好了。
“秦姥姥,巧月那兒到底怎麼樣了,怎麼這麼久都沒有找到那個賤人的把柄?”
“福晉,您别急,免得打草驚蛇。反正咱們手裡握着她的把柄,還怕她。”秦姥姥勸道。
“姥姥說的是,那個sao蹄子精的很。要不是我給王爺下了藥,還真不知道這sao蹄子竟敢紅杏出牆。哼,隻要我有這個把柄,還怕她。姥姥,你找個機會讓巧月盯着點,事成之後,我就将她擡為通房。”
“福晉,你真要将那個奴婢擡為通房。”
“姥姥放心,隻要能膈應到那個賤人,我這心裡就順暢的很。再者,就巧月那庸俗的模樣,王爺不會看重,就是看重了,我也有本事把她捏在手心裡,是搓是碾,都看我的。”雪如冷哼道。
翩翩,當你知道你的丫鬟背叛你,王爺用了你房裡人,你該如何是好。當年,你在我心中挖的肉,也讓你嘗嘗。
可是興奮中的福晉跟秦姥姥也不想想,那麼“愛”王爺的翩翩,可能紅杏出牆麼?
“福晉,你說,這側福晉都已經有了二少爺了,怎麼還?”秦姥姥到底是過來人,略停頓後納悶道。
“哼,姥姥,這有什麼不知道的,這賤人精的很,不就是為了固寵,你也知道,皓祥那個不成器的,日後怕是也指望不上,不就想着多生幾個好奪得王爺的寵愛,不過,這賤人也是個厲害的,王爺那藥是萬萬不可能被解的,既然如此,就是這賤人知道了辛密之事,哼,既然這賤人自找死路,我怎能不讓她稱心如意呢。”雪如說道,又湊到秦姥姥耳邊耳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