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老奴在這賤婢的屋子裡找到了罪證,沒想到真是這賤婢包藏禍心,賣主求榮啊。還請福晉,王爺明察。”正巧,在雪如福晉就快詞窮的時候,秦姥姥走了進來,跪在王爺面前道。
看着秦姥姥手中的東西,翩翩一愣,看了眼巧月跟福晉,呵,福晉,狗逼急了可是會跳牆的,這可不是栽贓嫁禍的時候,可别被反咬一口啊,哼。
翩翩在一旁傷心着,委屈着,等待着王爺跟福晉查明真相,還她一個清白。她沒再去追問巧月為何背叛她,隻是看着巧月的眼神,滿是黯然與傷痛,讓一旁的碩王心疼不已。桌子一拍,怒道“秦嬷嬷,還不快将事情始末說出來。”
“回王爺,福晉,奴婢查了巧月那個賤逼的屋子,發現她的屋子裡有男人的衣服,而且,上面還有王爺的名諱,奴才又問了馬房的人,得知最近朱二跟這賤蹄子聯系緊密,而且這小賤人不止一次去找過朱二。有人曾聽朱二說,過段日子要向福晉求恩典,求娶巧月。”秦姥姥忙恭敬道。
巧月一把從秦姥姥手中搶過衣服,緊緊的抱進自己的懷裡,仿佛這樣别人就無法得到證據,而她也能安然無恙。這件衣服是她就着點點燭火,懷揣着對王爺的愛,一針一線,偷偷做的。她不知道王爺的具體身量,所以每次幫王爺穿衣的時候,都會偷偷的用手丈量。雖然不是頂好的布料,不,不對,這個衣服的料子怎麼這麼好?
巧月連忙将衣服拿回手上,顫抖着手摸着,仔細的看着這上面的針法紋路。
這衣服是秦姥姥拿來的,秦姥姥是福晉的人,呵呵,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好一招棄卒保帥,竟将她做替死鬼,那麼,之前都是騙她的唠。不,她不要,就是死,她也不要她好過。
“王爺~”巧月慢慢的用帕子将自己的臉擦拭幹淨,擡起俏臉,滿目含情,柔情似水的喚道。
甜膩的感覺讓翩翩一哆嗦,碩親王卻是軟了半邊。
“王爺,奴婢有罪,但是奴婢都是因為愛您啊。王爺,您不知道,多少次奴婢偷偷的藏在您路過的花叢中,隻為看您一眼。明明兩個側福晉身份比奴婢還卑微,為何王爺就看不見奴婢呢?福晉,您不是說,隻要我幫您對付側福晉,就讓奴婢服侍王爺的嗎?福晉,這話,您不作數了嗎?”聽此,翩翩倒還好,如今的她哪裡會在乎出身貴賤,倒是一旁的吟秀氣了個夠嗆,恨不得立刻打死這個賤婢。
“賤人,你胡說什麼。冤枉側福晉不夠,還想冤枉福晉。王爺,這個賤人滿口謊言,您可不能輕信于她啊。”秦姥姥忙磕頭道。
雪如福晉也氣的要死,一條狗也敢咬主人,那就做好被宰殺的準備。本想留這賤人一命,省的手上沾了鮮血,晦氣。
此時的翩翩冷眼看着福晉各種表演,隻覺得精彩極了。這戲,唱的可真響。
“來人,将巧月這個賤人給我拖下去。”雪如尖聲道,此時的她真恨不得立馬打死這個賤人。吟秀本想阻止,好讓巧月将福晉拉下馬。但見翩翩沒有任何表示,隻好按耐住,也不多做什麼。
翩翩當然不會救巧月,竟敢像皓祥潑髒水,那她也是死有餘辜了,再者,從始至終,她就是無辜的受害者,哪有心思去主持正義。至于扳倒福晉,哼,一個奴才,哪能起多大的作用。
不過,今日,她總算是撥開了一點福晉醜陋的面具,不知王爺可有看見。
當晚,巧月畏罪自殺,三丈白绫了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