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酒自是要有佳人相伴才是。
廳堂内,碩王,都統大人,福倫以及少許一些賓客,喝着酒說着事兒。柳嬷嬷将府裡養的舞班子帶來,而後磕頭行禮,“王爺,這是府裡的舞班子,側福晉說讓她們一舞為你們助助興,開心開心。”
“王爺好福氣,側福晉可真是賢惠。”賓客醉酒胡言道。翩翩不過是個側福晉,怎當的起賢惠二字,都統大人暗自搖了搖頭,将杯中一飲而盡,眯着眼看着廳堂中央穿着薄紗的美人,也不知王爺是否舍得如此佳人,待會兒得問問,啧啧,可真是小美人。
“喝酒,咱們今個一醉方休。”碩王高舉酒杯,大聲道。那些個煩惱事,日後再論,今日有酒今朝醉,莫待無酒對空瓶,哈哈……
這一夜,果真是一醉方休,那些個女眷三三兩兩離去時,碩王那兒正喝的來勁。
此時,雪晴找了個間隙,又在三格格,二格格的配合下,偷偷進了正院,院裡還是蕭索的厲害,雪晴推開門,見屋内黑的厲害,雪如福晉蜷縮在床上,閉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雪如,雪如”雪晴狠狠的搖晃着雪如的身子不滿道。發生這麼大的事兒,她竟然也能睡着,真是,真是太不知輕重了。
然而,任雪晴如何搖,雪如都沒睜開眼睛,雪晴有些顫抖的将手指伸到雪如鼻翼下,感受着那呼出的熱氣,呼的松了口氣,拿帕子在臉頰處甩了甩,一屁股坐在床上。
不放心的将手往雪如福晉額上放了放,感受到那燙手的熱度,吓得手帕一丢,恰巧一奴婢端着藥從門外走來,雪晴上前就是一巴掌“好你們這些狗眼看人的奴才,福晉都病成這樣也每個人伺候着,怎麼,要造反不成。”劈來帕拉一陣罵,把新來的丫鬟吓的直哭。雪晴看着更是窩火,“給我好好的看着,若是福晉出了什麼事,十條賤命也不夠賠的。”罵完後就又出了院子,跟兩位格格說了後,忙又讓自己身邊的蘇嬷嬷去請太醫。
雪晴在這兒為雪如奔走,忙的是焦頭爛額,那些個家丁膽子再大也不敢拿嫡福晉的身子開玩笑,要真有個什麼,還真是幾條命都不夠賠的。與此同時,翩翩也聞到風聲,喝了口茶緩緩,而後帶着柳嬷嬷就往院子裡去。
雪晴見着翩翩自是冷嘲熱諷,就差沒說她居心叵測,意圖謀害雪如了,翩翩淡淡一笑,道“都統夫人可真是厲害,如今都能斷案了。不過,這俗話說得好,捉賊拿贓,捉奸成雙,怎麼,夫人可是有什麼證據不成。”
雪晴鐵青的臉看着翩翩,哼聲道“還要什麼證據,這府中,除了你還能有誰。”
“原來不過是夫人的猜測,我還道夫人有什麼通天本領呢。不過,這到底是王府之事,夫人這般越俎代庖,才會讓人置喙吧。”翩翩嘲諷道。
“嬷嬷,你去看看太醫來了沒。”翩翩笑着對柳嬷嬷道。
柳嬷嬷聽命出去,雪晴也懶得跟翩翩争吵,又要安慰哭泣的格格,又要看看昏迷中的雪如,操不完的心。
翩翩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擡眼見雪如福晉憔悴的模樣,不過才一日功夫就成這樣,是苦肉計還是什麼呢。
又過一會兒,太醫趕了過來,把了脈,确了診,道“夫人,側福晉,兩位格格莫要有憂心,福晉不過是受驚過度引起的昏迷,隻要她放寬心,必能不藥而治,隻是若是還是那般看不開,長此以往,怕是會折了壽辰。”
“額娘”一聽會折了壽辰,兩位格格忙撲到她身上大哭起來。雪晴也傷心的紅了眼眶。
“太醫,請您一定要救救福晉啊。”翩翩也哭道。雪晴跟兩位格格聽了,心裡膈應的很,雪如(額娘)又不是活不了了,這說的什麼話。
正院内,各種忙活。碩王處也忙的很,載歌載舞,好不逍遙。
美人美酒,人生樂事。
都統大人,福倫等都有些飄飄然,醉醺醺了。碩王心裡痛快,大手一揮 ,将那舞女給分了。都統大人兩個最美最妖娆的,福倫一人,其他賓客靠碩王近的也一人一個。
待翩翩忙完雪如福晉那兒,聽到柳嬷嬷的消息,一愣,王爺怎麼跟她想的不謀而合,她本還打算來個各種邂逅呢,沒想到王爺已經做了。
也罷,既然老天都幫忙,那她也就等着看好戲就是了。
“額娘,困。”皓祥看到翩翩,忙張開胳膊,撒嬌道。翩翩愛死了皓祥睡眼朦胧的可愛模樣,這時候的皓祥軟軟的,最是聽話,親了幾口,心道,皓祥,你看,額娘做到了,今生,你一定會幸福的。
廳堂處,碩王拿着酒壺将最後一滴酒喝下,看着都統大人左擁右抱,眼神閃了閃,雪晴,你竟敢教壞雪如,那麼就别怪本王不客氣。
本王明面上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添添堵,還是很簡單的。
男人,可是最了解男人的,當然,女人在乎的東西,他們心裡也清楚的很。有的時候裝作不知道,不過是不願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