鈎沉看着這地圖,心内又是一酸,師父深恩,定不可辜負。
紅拂又道:“對了,觀慈的法寶,觀慈刀,你可解除禁制了?”
鈎沉點點頭,道:“已解除了禁制,滴血認主了。”
紅拂道:“聽師妹說,此刀乃是她族人以上古兵器為材為她專門煉制,又以她的名字命名,鋒利無比,堅韌無雙,乃是結丹修士罕見的法寶,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二人正說話間,合歡宗的結丹修士南宮婉來了,待她與師伯見禮之後,鈎沉又上前拜道:“晚輩鈎沉,拜見南宮師伯。”
南宮婉笑道:“你已進階結丹修士,無需再叫我前輩師叔了。”
鈎沉道:“是。”
南宮又笑道:“你不過五十來歲,就已結丹,前途不可限量,說不得以後你還是我的前輩呢。”
鈎沉拜道:“師姐謬贊,鈎沉實不敢當。”
紅拂道:“師妹可是玩笑了,鈎沉不過頗有悟性、資質尚可,苦修數十年,受常人所不能之苦,才勉強有了今日,不過是些笨功夫,不值得誇獎的。”
南宮深知其意,便道:“師妹有此心性,倒是十分難得。”
二人便又聊些近況,鈎沉便退至一旁。
鈎沉望着滿山清冷風光,及眼下李師伯的枯骨黃土,想到李化元與雲露一役,切身體會到技不如人、任人宰割的痛苦。
不過倒也沒有全然灰心,想到自己修煉數十年,便能到結丹境界,日後再接再厲,來日再論英雄也不遲。
又聽她二人說到要去尋韓立,也想起這個行迹特别的師弟,便也打算留心去找找,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鈎沉思索一番,算定了接下來的事宜。
南宮與紅拂二人正好言畢,三人拜别一番,便各自去了。餘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