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姑娘緣何在此?”黑衣侍衛的話中不帶一絲溫度。
張琳姝扭過頭去,一雙杏眸之中滿是驚訝,雙唇微啟,似乎是在驚訝着自己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在一陣慌忙過後,她手中拿着穿着魚的閉月劍,站起後轉身看看這離她三米遠的你男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她反問道:“你又是誰啊?我認識你麼?你就來問我。我還想問你為什麼在這呢?”
“還請姑娘不要胡攪蠻纏,如實相告。”黑衣侍衛握緊了手中的劍,渾身的肌肉都緊繃着。他還小的時候,師父就告訴過他,江湖之中最可怕的就是女子,她們往往都會一副嬌憨可愛的模樣,在對方放松警惕的時候一擊斃命。
胡攪蠻纏?這人怕不是有病吧!就在張琳姝繼續打算出言反駁的時候,被他們稱為爺的男子已經走近到了跟前,他先是讓黑衣侍衛退下,又對張琳姝微微點頭行禮,說道:“在下安恺恒,剛才侍衛無禮,唐突了姑娘。在下在這向姑娘道歉了。”
安恺恒!張琳姝在心裡反複的念叨着這個名字,思考着他的名字該如何書寫。該怎麼形容她此刻心情呢,如果不是還幸存一些理智。她肯定都得笑成花兒,快速說道:“沒關系沒關系,就算是你對我無禮都可以接受,誰叫你好看呢!”
她用空着的手指微微的掐了一下手心,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正常:“無事,隻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突然冒出來個人,問我為何在這,說的我好像在做什麼有損天地的大事一樣。”
“姑娘安心,他本身沒有什麼惡意,隻是他的性格一直如此,謹慎小心。雖然他這性子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卻為我們免去了很多麻煩。寬新,還不來自己道歉。”安恺恒的話就如同三月的風一般,和煦溫暖,吹得張琳姝心中的小草直癢癢。不過,他的手下的名字,似乎都有些詭異,嗓門大的叫悄聲,心眼小的叫寬心,那麼要是沒啥心眼的是不是要叫謹慎呢?
“爺。”寬新看着安恺恒,但是安恺恒卻沒有賞給他一個眼神。雖然隻是單單的一個字,但是張琳姝還是聽出了這個叫做寬心的侍衛話語中的焦急,以及一絲絲的委屈。他雙手抱拳,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張琳姝 ,語氣仍舊冰冷:“姑娘,抱歉。”
“你這是說抱歉的語氣麼,人家姑娘在美,你也不能這樣盯着啊!”安恺恒轉動手中的扇子,用扇柄不輕不重的敲着寬新的頭,雖然是在教訓人,但是話語之中卻沒有一絲愠怒,甚至還帶着絲絲笑意。
張琳姝感覺自己的心髒要爆炸了,如果說之前見到他的時候,他是空谷幽蘭的話,現在就隻能用蘇來形容了。在這個網絡詞流行起來的時候,其實她一直沒有弄懂的它的意思,但是在這一刻,她明白了。
蘇,是一種魅力。
“咳咳。”張琳姝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些,但是她不知道她的臉此時已經紅成了一片,她緩緩地說:“沒關系,公子,你不用勉強他了。我叫葉琳兒,本來今天是和同伴一起結伴到了這裡,同伴體弱,遇到了順路的,就搭着車走了。我不認識路,就隻能在這裡碰運氣了。”
不等安恺恒開口,張琳姝已經把自己的底選擇性的兜完了。在美色面前,首先要保證的就是讓他知道她是安全無害的,當然她也沒有被美色蘇昏頭腦,還記着自己身份特殊,用了化名。
“額...”安恺恒揚起了手中的扇子,又用扇子打了旁邊寬新的頭一下,雙眸含笑的對着張琳姝說:“都怪這寬新,竟然弄得葉姑娘如此緊張。”
張琳姝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她有緊張麼?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