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亂拍了?真打起來,都是往對方心口拍一掌,一擊必殺。”
我垂死掙紮:
“那個,男人的胸也是很寶貴的吧?萬一沒打死,爬起來讓我負責呢?”
少主的表情有些詭異:“……你可以再補一掌。”
我把頭搖成波浪鼓:“我不要,現在有些江湖人都隻穿一半衣服,還有光|着膀子的……”
終于,我的理由成功地說服了他。
然而這話題剛過去一小會兒,我們喝着果酒,聊着各地的菜式,他突然問我,“那你想學什麼?學劍嗎?”
“……”我确實是想學劍法的,所以,我被他這抽冷子一句,一口酒含嘴裡竟然給噎着了。
我好不容易忍下了咳嗽,定了定神,假裝外行的面不改色道:“我挺喜歡劍法,劍舞起來好看。”
少主嗤笑一聲:“劍法?華而不實罷了,以劍法著稱的七劍,在我看來都是因為單拿出來本事太差,才不得不抱團取暖,不過如此。”
我:“……”
少主,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有的事情,我自黑可以,别人開嘲諷就不行。
我沖他翻白眼:“……自賣自誇,你自己不會劍就把它貶得一無是處。”
少主下巴昂起,表情不屑,“你怎知我不會劍?本少主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好氣哦。
想想我至今毫無頭緒的内力,再想想這家夥據說閉關十年出來後吊打一切同輩———現在則是閉關期間經常給自己放小假依然吊打同輩了。而且,他後期狸貓換太子時,确實隻拿了虹貓的劍譜就學會了人家的看家本領……
我心裡嫉妒的要死,但嘴上依舊不服輸,幹巴巴的反駁:“我不信。”
“你!那你瞧好了,”少主四下看看,踹折一根拖把,握着拖把棍就虎虎生風的舞起來了。
那叫一個翩若驚鴻,宛若遊龍,十個葉問張天志也帥不過他。
少主比劃着,又一個躍起出劍,突然“嘩啦啦”一聲裂響,大堂天花闆上的琉璃燈被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
安靜。
“啪啪啪,”我鼓掌,“少主好劍法!”
然後朝他伸手:
“拖把一兩銀子,琉璃燈十兩銀子,一共十一兩,賠錢。”
少主:“……”